您数次包围西厂,又能逃脱朝堂的审判,而且上次一案,您也很轻易便破了局。论其智谋高深,钱山是望尘莫及,想必钱山也清楚这一点,大人您在未来的高度,绝不仅仅限制于锦衣卫指挥使,所以在您羽翼未丰前,钱山一定会先行下手为强!”
杜苏一顿,又道“更何况您的圣眷绝不比他低,钱山唯一倚仗的便是圣眷,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以他的为人,绝不会容得下大人的存在,一心欲除大人而后快,所以大人要做什么事,钱山必然不论对错,先把您要做的事搅黄了再说。”
杜苏的话令钟逸渐渐抓到一丝头绪了
“所以怀平的意思是要我赞同恢复卫队制度?不对不对如今我的意见已不重要,无论我同意与否,都改不了结局。”钟逸忽然想到前两日和的一番话,他恍然大悟道“我懂了,钱山要恢复卫队制不是没来由的,定然有某位王爷与他暗中接触过,若我与那位王爷亲近,钱山定会心生嫌隙,从而怀疑自己所作所为是否正确,就算一时半会不能彻底阻断卫队制的恢复,也能耽搁其进程,到时候咱们再想其他法子便是。”
杜苏笑道“正是,钱山此人读书不多,见识太少,为人只凭一己好恶,让他上当其实并不难,大人指东,他必然乖乖往西,绝无二话。正如大人所说,钱山暗中与王爷接触,那大人与这位王爷表现的更为亲密,甚至摆出同声同气的姿态,钱山心里便不自觉犯嘀咕了。钱山警觉大人的人脉,剪除大人羽翼会成为他的第一要务,所以与这位王爷便会愈行愈远,这位王爷的提议,很有可能胎死腹中!”
明白了,不愧是人!论起坑人,比钟逸有过之而无不及。
钟逸一脸恍然之态,心中忽然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