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他的行事风格一贯如此,可偏偏他拥有的权势还经得住他这么折腾。
思来想去,屈扬从怀中掏出几十两碎银,隐秘的放在传话的番子手中,番子先是一愣,接着紧紧钻着银两,手忙脚乱将它们藏于袖口处。
这时候,他对屈扬的态度不免客气了许多。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屈大人,您这是......”
屈扬一脸无奈:“这位小兄弟,我心里苦啊,钱公到底因何与我交恶,我心里是一点没谱啊,小兄弟你......可要给我指点迷津啊!”
听屈扬这么一说,接受贿赂的番子不禁皱起眉头,他心里想,看来屈抑所做的恶,这位当哥哥的的确不清楚......
不过他也没法明示。
隐晦道:“屈大人,树大了自然枝繁叶茂,而这些枝叶中,难免有坏的,长满蛀虫的,甚至仅仅汲取养分,给不了任何回报的。我这么一说,您明白吗?”
屈扬眯起了眼睛:“小兄弟你的意思是......我这棵树上的枝叶,出了问题。”
“正是,再往深处,小人便不敢说了,屈大人聪明,应当猜得出来。”
“多谢。”
话毕,一幅冥思苦想模样的屈扬上车出发了。
轿子里,屈扬仍在思索,这名番子说得很明显,是自己内部出了问题,这才导致钱山对自己态度恶劣。
可谁又是得罪钱山那人呢?令自己遭受无妄之灾,着实可恨!要让他找出那人,非要好好抽打他一顿不可!
忽然,屈扬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表情顿时难看起来:“坏了!我知道是谁了!”
“快!快回府!”
“是,老爷。”
马鞭狠狠抽在骏马身上,速度立马快上许多,随着马车的离开,扬起地上尘土阵阵。
......
午夜时分。
本是美梦正酣时,屈府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被传到了前院里。
四周掌灯,大红灯笼将院子照得亮堂堂的。
“人到齐了?”
屈扬向身边的管家问道。
“是老爷,在府里的所有人,已经全部被唤至此了。”
屈扬望向众人,从他们脸上一扫而过,缓缓问道:“你们当中,有谁这两日见过屈抑!”
此言一出,人们议论纷纷,院内陷入一片吵杂当中,可奇怪的是,如此简易的问题,竟没有一人主动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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