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及的闪光点,值得后代敬仰学习......
然而这个良好的规矩发展到康宁时期,却被钱山一手破坏了。
太监终归是太监,这一类人因为身体的残缺,心理也渐渐扭曲变态,这种变态比偷窥女人大便严重多了,谁敢得罪他他便弄死谁,真正要人命。
一想到屈扬一家老小倒在血泊里的情景,钱山便乐得呵呵直笑,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阴森可怖。
屋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钱山笑声顿止,一颗心往下一沉。
每次听到这种匆忙的脚步声,便代表着没什么好事发生。
一名番子匆匆入内,胡乱行了个礼,急道:“老祖宗,不好了,屈扬一家已收拾了行李,乘车出京,可是......”话说到此处,番子住了嘴,不敢再往下说。
但越是磨蹭犹豫,越发让钱山愤怒。
“可是什么!有什么话休要说半截!再有如此,杂家要了你命!”
“是是是!小人谨记,谨记!”番子这才又道:“不过在屈扬一家上路时,除了他的老娘与屈府几名仆人之外,隔着半里地竟有百余名精干武士陪同上路,兄弟们回报,估计这些人是锦衣卫的肃敌高手,奉了钟逸之命护送屈扬一家离京,老祖宗派出的刺客恐怕无法出手了......”
钱山一呆,接着勃然大怒:“钟逸!钟逸!马迁你保了他,屈扬你也保他,你一定要跟杂家对到底吗?”
话刚说完,宋青满头大汗走了进来。
“老祖宗!大事不好了!刚才属下听到外面的消息,说是屈扬的弟弟屈抑出现了,屈抑哭个不停,说八天前被人灌醉后绑了票,一直不得自由,直到今日才被放出来......”
钱山怒道:“放屁!屈抑被绑,前几日叫青楼婊子来羞辱杂家的人是谁?“
宋青目注钱山,沉声问道:“老祖宗再仔细想想,那晚您真的亲眼瞧见屈抑现身了么?”
钱山一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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