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好礼仪,不过这名“客人”似乎并不和善,锦衣卫“招待”这么些时日,依旧不愿“好好谈谈”......
钟逸对他已经没了耐心,一个不说话的庆国人,对他来说毫无价值。
“把人提出来。”
“是。”
亲自见到这名庆国人,他浑身是血,满身的伤疤,有些正在愈合,有些则是新伤,一张脸早已没了人的样子,看不出原本是何模样。
他双目半睁半寐,嘴巴微张,胸膛起伏的程度很大,好似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是艰难的挑战。面无血色,像死去多时的干尸......
“我给你一个解脱的机会,只要你说出你来京城的目的,我立马给你痛快的死法。”
钟逸身旁站着的翻译将宁国话转换成庆国语言,这名庆国人听完身子一颤,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浑身上下实在没有说话的气力。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合作。不过锦衣卫的刑法还有许多新鲜的你没有尝过,我一定会在你死之前,将这些全在你身上玩一遍。”
对待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庆国人深入京城,钟逸若放他一条生路,那因庆国人而造成的严重后果谁来承受?所以哪怕他成为天底下最残酷冷血的人,也要在这名庆国人身上有所收获!
翻译后的庆国话传在这人的耳朵里,他身子猛颤,缩成一团,表情是显而易见的恐惧。
看来锦衣卫这段时日的努力,并非没有成果......
终于,犯人张开了嘴巴。
这么时日不发一言,连喝进去的水都只够维持基本生命,他这一开口,喉咙处好似有一团火在灼烧。
但就算如此,他毅然决然忍着疼痛坚持下去,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继续下去。
人若是连自己的死亡都掌控不了,这该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
嘟囔着几个词,钟逸完全听不懂,而在他身旁的翻译则是聚精会神倾听,恨不得把耳朵塞进庆国人的嘴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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