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靖王宁殊桓颇为疑惑。
“不错,王爷攻入皇宫困难,便出现了一个钟逸这样的人,王爷拉拢钟逸成为难题,在钟逸身上发生一系列古怪的事,被撵出朝廷,遭人迫害,王爷稍稍与钟逸接触,便将他收入麾下,这一切......顺利的有些诡异。”孟北纬没有被一时的喜悦冲昏头脑,他察觉出在此事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些秘密。
靖王宁殊桓并不是一个这样心思细腻的人,他反而说道:“北纬,你多虑了,早些休息把,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孟北纬挡住宁殊桓去路,急迫道:“王爷!在阴暗处,一直有双大手,推动着咱们往前走,不过前路是深渊还是王位,尚不确定,危急存亡的关头,王爷务必要谨慎!”
忠言逆耳利于行,靖王却分辨不出好坏,他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孟北纬,你休要诅咒本王!什么危机存亡!这明明是本王建功立业的时刻!还有你口中的顺利,本王来告诉你原因,因为本王是天选,是唯一,是命运的眷顾者,此次入京,连上天都想让本王取而代之!”
霸气的一番话,听来却很是愚蠢。
“北纬知错,北纬以后绝口不提......”孟北纬万分无奈,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宁殊桓都发了脾气,他还能怎么劝阻呢?瞧见宁殊桓被护送离开的身影,孟北纬生出一阵强烈的危机感,在这样愚不可及的王爷手下做事,最终定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
经过两日的整备,皇宫内的侍卫凭空增添了许多,宫中各个要塞各个路口,都有人把守看管,如此严密的布置,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难以越过。
当然,皇宫里的变化靖王宁殊桓他自然是不知道的,这几日他只顾欣赏着京城的风土人情,并不切实际的幻想着,当自己成为皇帝后,要把那些喜爱之物送进宫来。
这日傍晚,钟逸降临郊外府宅,在靖王宁殊桓临时租借的宅子中与宁殊桓等人会面。
一瞧见钟逸,宁殊桓喜笑颜开:“钟逸,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看茶!这是本王的贵客,速速看茶!”
谁知钟逸竟出言阻止,凝重道:“王爷,没有时间了!”
宁殊桓一愣,瞬间想到了一些事,他倒吸一口凉气,缓缓吐出腹中浊气。紧紧盯着钟逸道:“陛下......撑不住了?”
“正是!今日正午,宫里的小太监悄悄跑到钟府上,说是乾清宫围满了太医,偷听这帮太医议论,才知道陛下病情加重,鲜血狂吐不止。”
宁殊桓心中激动无比,但看着对面悲伤的钟逸,他自然不敢显露丝毫兴奋之色,只能来回在屋里踱步,等喜悦之色逐渐消散后,才在此坐回主位。
“王爷,在一个时辰前,小太监又悄然而至府上,他们听太医说,陛下的病情决然撑不到明日,所以王爷,今夜不动手更待何时!”
宁殊桓双眉紧锁,望向钟逸问道:“消息是否属实?”
“千真万确!平日里我向这些个小太监送了不少礼品,他们断然不敢欺骗于我!”
“天助我也!”宁殊桓眼眶通红,激动的情绪早已压抑许久,若非钟逸在此,他恐怕早已笑容癫狂,如入疯魔。
“王爷,事不宜迟,你早早准备,我现在尝试与太子殿下联系,让他把我接入并留在宫中。丑时一刻,我便为王爷打开城门,到时我再率领王爷直入司礼监直取钱山头颅!”
“好!你我分头行动!丑时宫内相见!”宁殊桓答应的很爽快,他的机会到了,他等待已久的机会总算到了!
“王爷保重。”
话毕,钟逸匆匆离开府宅。
待钟逸走后,宁殊桓对身旁两位谋士道:“当我看见康宁帝威严而坐龙椅上,受万人朝拜时,那一刻我在想,若我能接过玉玺,抢过龙椅,被数万万人敬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