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安笑意盈盈步步逼去,陆清寒也步步退却,直到后背抵在了山洞石壁,退无可退。
难不成他要行些龌龊事?
她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对男女之事更是算得上无知,但总归听过门内弟子耳语私会,更不用说在九阴罐里能够清清楚楚感知到外界的一切,江长安与司徒玉凝几番云雨作乐的场景,呻吟娇弱的喘息以及粗犷声息交汇纷杂,耳濡目染下也知道一些,心中万分抵触。
难道这无耻小贼又要在此时做这等苟合之事?她踮起脚尖,脚背不知不觉绷紧,手心攥着衣角渗出了汗水,万分紧张。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谁想与你……”
然而江长安却忽然伸出一串外焦里嫩的烤鱼横在她的面前“刚烤好的,上面我可是撒了从江州我芸娘那儿带来的秘制酱料,平日里就算是自己想吃也得好好掂量上一会儿,你算是有口福了。”
“你……”陆清寒脸色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紫,直眉怒目,恨不得将这小贼五马分尸!
江长安笑道“怎么?你不是也饿了吗?刚才我也听到你的肚子咕咕直叫,凭你的性子肯定是不屑于主动开口的,这不就是你想要却羞于说出口的吗?不然……你当是什么?”
陆清寒快要疯了,本想着已经是处处谨慎,纵然是下湖洗澡也是顺了他的心思出乎了他的意料,没曾想不知不觉又掉落了他的坑里!
“不吃。”她冷冷道,小巧琼鼻却不自觉得皱了皱,喉咙鼓动。
“真不吃?你就不饿?你要是饿瘦了这手感可是差了点意思,我怎么舍得看你消瘦呢?”
她没回答,又闭上眼睛,肚子却咕噜噜地提出了最大的抗议。
江长安转而一笑“不吃也行,你只要答对我一个谜题我就不再逼你,听好了,谜题我只说一遍,答案只有一个字。”
“说。”
江长安想了一想,笑道“米他妈是谁?”
“妈?”陆清寒没明白这个陌生字眼。
“就是问‘米’的母亲是谁?”
米的母亲?陆清寒微楞,皱眉道“这算是什么题?”
江长安笑道“这都不知道?那我换一个谜面,听好了头戴破草帽,帽下有七人。什么字?这两道谜面答案是同一个字,你若再打不出那就没办法咯。”
陆清寒巴不得赶快赶走这个不消停的人,嘴巴一张道“花!”
‘啊’这一字嘴巴刚张开,一口香肉直接送入了檀口,江长安又将剩下的烤鱼塞进她手里,转身已走回了洞口“答案不错,这是奖励你的。”
陆清寒呆呆地看了眼手中蹿腾热气的鲜肉,嘴里酱汁混着鱼肉爆香奔涌,酱汁中还掺杂着一股香甜的药味,再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肚子里的馋虫全然被勾出,索性也不去推脱,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起来。
“喂……”她皱眉不自在道,“为何?”
“什么?”
“为何米他妈……米的母亲会是花?”心中一千个不愿意,陆清寒还是问道。
只听洞外懒洋洋的声音说道“陆大圣女难道就没有吃过‘花生米’吗?”
“花生米……”陆清寒微微一呆,又轻斥一句“歪理。”
长夜漫漫,冷风阵阵。
等到陆清寒入睡,江长安在洞外布下道道灵符阵法之后闪身没入神府。
跨过桥头再坐到棋盘面前,一如往常地扫去落雪,每天必须来下上三场棋局早成为了他的习惯。
连着两个时辰,尽管知晓结局,但看到场上败局,江长安仍是颓败得卸了口长气“看来这辈子我是赢不了你了。”
老者将案上棋子一粒粒拾回棋罐,呵呵轻笑“小友难道就不认为此时就是在增长实力吗?”
“增长实力?没觉得。”江长安讪笑地帮助着拾着棋子。虽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