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a 安安张了张嘴，面色发苦。

a a a a 囚牛这话还挺有道理的……可这……

a a a a 囚牛淡淡道“若你们有羽人的刚硬，别人得罪你们之前也得先掂量一二，结了仇都得找本王调解压制。尊严是自己争取而来，而不是求神拜佛得到。”

a a a a 旁边羽裳怔了一怔，安安额头隐现汗水。

a a a a 越说越有道理了，可她们真的不行啊……

a a a a “族群之本性，本王了解。”囚牛又道“若你们一定要依本性行事，本王也支持，正如本王爱好音乐那就爱音乐，无需改变。你们若是要闭壳里，那就一辈子闭壳里，是被人捉了也好，是抢了东西也好，那就自己承受便是，又何必委屈？”

a a a a 安安无奈道“我们若献宝，请大王庇佑呢？”

a a a a 囚牛道“献宝只能请得爱宝者庇佑，而爱宝者要谋你们至宝的时候，还是自己受着。”

a a a a 安安脸色苍白。

a a a a 秦弈听了半天居然发现他也不好驳。

a a a a 只是这角度太冰冷了，在它自己关切的爱好之外，无善，无恶，无仁，最公正的天平……这个是无相之意吗？然而既走的这种路子，那痴迷于乐，又何得太清？

a a a a 他忍不住道“若我帮她，大王会认为外人插手不对吗？”

a a a a 囚牛奇道“你为什么要帮她？图她身子？”

a a a a 安安面红耳赤，秦弈神色平静，只是摇头“此义也。安安是我朋友，视我如师，我做不到大王这番抽离的视角。”

a a a a 囚牛饶有兴致地问“有仁与义，非天心也。你在乎的越多，牵绊的越多，何时得超脱？”

a a a a “那就不超脱。”秦弈应声道“便如大王不弃乐，秦弈不弃义。”

a a a a 囚牛龙眸微挑，忽然哈哈一笑，转向居云岫“这种人做师弟倒是很好的……只要他没骗人。”

a a a a 居云岫微微一笑，眉目温柔“秦弈没有骗人。”

a a a a 囚牛笑道“你要不要我帮蚌族？只要你说……”

a a a a “不要。”秦弈下意识不想师姐多欠囚牛人情，直接打断道“只要大王不拉偏架就可以了，这颗定海神珠，我帮安安要！”

a a a a 囚牛被打断也不生气，很是好脾气地道“可以。”

a a a a 说完这两个字，似是认为一件事说完了，便看也不看安安了，转向了狗子“饕餮，你若要回来，对我而言是加强海中力量之举，并不反对。但别人未必如我一般，你需要做点别的来堵另外八张嘴。”

a a a a 狗子道“揍人？”

a a a a 囚牛失笑“万年前，建木之实还有九颗，你只要放弃竞争这玩意，恐怕别人也不会有太多反对。”

a a a a 狗子默然片刻，慢慢道“而这一批建木之实，可能只有六七颗。”

a a a a 囚牛眼含笑意“你果然知道。”

a a a a 狗子道“我知道有什么稀奇？”

a a a a 囚牛道“只有六七颗，兄弟之间尚且竞争不足，你突兀跑进来，只会让别人炸毛，第一时间就会联手把你赶走再说。”

a a a a 狗子失笑道“你因为稳得一颗，所以卖师姐个面子同意也无所谓？”

a a a a “正是。”囚牛回答得理所当然“而你若在，羽人也会安定一些，是么？我又有什么不同意的理由？”

a a a a 羽裳微微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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