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 a a a 密室之中，狗子蹲在秦弈肩膀上，冲着囚牛怒目而视，囚牛半闭眼睛，没有理它。

a a a a 囚牛对狗子还是毫不信任。

a a a a 这场试探本身就是一石二鸟，要是秦弈身上没门，那就弄死饕餮再说。要是有门，也不能证明饕餮没问题，只是看在要跟秦弈合作的份上暂不计较罢了。

a a a a 居云岫正在歉意地对秦弈道“我……”

a a a a “嘘……”秦弈伸手竖在她唇上，笑道“这事是我的问题，不在师姐。大大王说得没有错，它既然生疑，本来就可以直接拿下我。之所以试探，还是看师姐的面子。这事儿……开诚布公挺好的，免得大家互相猜疑，平添事端。”

a a a a 囚牛睁开半闭的眼睛，笑道“你的戒备并没有错，谁有门在身，也不会轻易让人知道。”

a a a a 秦弈问道“不瞒大王，我曾见过其他无相者，他们并没有察觉我身上门的气息。不知道大王是怎么察觉的，还望不吝赐教，以后我也好遮掩得更完善些。”

a a a a “一般来说，无相者只要见过门的，都很难瞒过。”囚牛道“如果你见过无相者，对方没有表示，要么就是没见过门或者只见过很小块碎片，要么就是虽然见过但并不想揭穿你。”

a a a a 要么是左擎天，要么是曦月。

a a a a 秦弈心中了然。

a a a a 因为之前见过的无相都没表示，让他对此事产生了误判，以为别人发现不了。其实只不过是左擎天没见过门，或者是最多见过小块碎片感觉不深；而曦月……明显另有想法，她连他身负混沌源初之篇章都不去较真。

a a a a 至于玉真人，接触之时自己还没得到混乱之地那么大的碎片，玉真人发现不了倒是正常。

a a a a 捋清这些，秦弈叹了口气“我太顺了，行事越来越不谨慎。多谢大大王给我上了一课。”

a a a a 还好囚牛不贪，要是真对门有想法，这次就得唤醒流苏打出去了。且不论能否打得出去，后续的事情也会乱七八糟。

a a a a 囚牛递过一片叶子。

a a a a “建木之叶？”

a a a a “是。”囚牛道“用叶子汁液抹身，可以掩盖门的气息。”

a a a a 秦弈也不矫情，直接收下“谢过。”

a a a a “不用谢我……”囚牛叹了口气“安排人围殴你们的时候，我还没见到你那些新奇的乐器。如果你早让我看见那些，我连这一步都会免了，直接和你开诚布公。”

a a a a 秦弈道“因为这种事情就使判断变得草率么？”

a a a a 囚牛淡淡道“修行到了这个份上，若还不能多依自己的喜好做事，那为了什么而修行？”

a a a a 秦弈怔了怔，点了点头“大王打算怎么合作？”

a a a a “说合作之前，我想你们该先知道建木真正的问题所在。”囚牛道“或许对建木有所知的人，都会猜测是因为天地灵气已经不如往昔，所以建木越来越弱是理所当然之事。”

a a a a 狗子忍不住道“难道不是？”

a a a a “只能算是一部分原因。”囚牛道“就算天地灵气消失了九成，但这些灵气依然在天地之间的某处，并不是真正的消失。建木其实是能吸收到这养分的，最多有些阻碍罢了，不会衰弱得这么明显。你们知道，万年前还没这么凸显，为何如今开始了，只是因为水滴至今终于石穿么？”

a a a a 秦弈道“大王的意思，另有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