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没有睡地板。
不仅没有睡地板,也没有被骑弈,夫妻俩柔情蜜意地共渡了个良宵。
还释放了到人间之后的第一套术法隔音术,加固术。
否则这一对敢在开天辟地时来一发的两大至尊,在这四处漏风的劣质木屋怕不是要塌了
莫说秦弈归来看见煲汤的妻子时,心中很有感觉,其实在流苏视角又何尝不是?
丈夫外出归来,她在家里等他。
那种感觉真好。
要不是那破口红影响了心情,流苏当场都想和他啃在一起。
倒也知道那口红怪不得他,他也头疼吧,算了。还不如想想将来见到他那帮狐狸精要不要一个个锤死,那些才是真货。
流苏无数次在思考这个艰难的问题,最后发现锤不了。
一个个都是自己默许甚至怂恿的,其中居然还有一个是自己亲手开启了调教的大门流苏回想起来真觉得第一个该锤死的是那只恶趣味吃瓜的破球。
没见过这么白痴的,给自己找帽子戴。
非要骗自己只是养了一只猫,其实心早都被这臭猫摘走了还不承认。
恐怕在几个知情者心里,这球真是一只老绿球了,可比那条河绿多了
呜
“小艾小魏,出来吃早饭啦。年纪轻轻就赖床可不好。”
秦弈流苏“”
等一下。
为什么这两个姓连起来忽然感觉有点怪。
所以连这也昭示了大家的初始缘法吗!流苏揪着秦弈“和你一起为什么总是要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弈哭笑不得“你那名字是你自己起的关我啥事,让你爱骑啊?”
“你不能不姓魏吗?”流苏气道“不管,你要负责。”
“怎么负责?改名?”
“你变个球。”
秦弈“嘭”地变了个球。
流苏笑呵呵地抱着他揉了好一阵子,暗道怪不得他喜欢撸球,确实很舒服的嘛。
正这么想着,就看见秦弈变的球更舒服地在她身上蹭啊蹭,一脸陶醉。
流苏“”
大家晚上刚那个,起来还没穿呢他当然很爽了啊。
女人怎么不管做什么都吃亏啊!这世道对女人的压迫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去死吧淫球!”流苏气鼓鼓地把秦弈球摁在地板上,那球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流苏“噗嗤”一笑,觉得好萌。
外面张大娘的脚步声都离开了,也不知道嘴里咕哝了啥。她被隔音听不见里面吵吵闹闹,大概觉得这种公子小姐果然不可能是勤快人,太阳都晒屁股了还赖床呢。
过了一阵子,流苏先溜了出来。
看看天色,太阳倒没有晒屁股,还只是卯时初,天蒙蒙亮的。但张老丈天都没亮就已经出城上田去了
见流苏出来,张大娘便问“小魏还睡着呢?”
流苏做扭捏状“他昨天也辛苦。”
“”他昨天不是被一群女人围着吗?辛苦个啥啊?
张大娘左右看看无人,拉着流苏道“我说,你家小魏是不是哪里不太行啊?”
“哈?”流苏瞪大了眼睛。
“不说他对那些姑娘怕得跟看见一群老虎似的,光说你们也在这住了两个晚上了你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躺身边,他居然什么事都没做?”张大娘低声道“我看你还是别炖鸡汤了,换点别的吧,我听说枸杞”
“等等一下”流苏又好气又好笑,隔音还有这个弊端哪?
你当我们赖床,我们根本就没睡觉啊猜猜我们都在干嘛?
你是说那头把我从子时折腾到卯时的牲口,那事儿不行?
果然不是一个物种了啊,相互理解都很困难的,流苏揣手手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