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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照期入大定,这是什么概念,想不无法想象。
骚包死二逼,又一次创造了绝不可能的神迹。这神迹,就连金锋都觉得不可思议。
万籁俱寂,天地间除了若有若无淡淡吹拂的风声之外,剩下的,只是骚包那处在母体中婴儿般的呼吸声。
金锋和青依寒就外面默默听着静静看着,耐心的等候骚包出定。
这一等就足足过去了九个小时。
当金锋看到这个时间之后也是吓了一跳。
这个时间段已经超过了骚包最强最长的入定记录。
虽然比起青依寒来还有一定差距,但却已是绝世罕见。
出定后的骚包也不叫饿也不叫苦,迷糊茫然坐在青玉床上待了半响,又复开始大喊大叫大吵大闹。
吵够闹够发疯够以后,没有半分全力的骚包趴在天师洞东南角,将新长出来的一根青草小心翼翼摘下来。
那一刻骚包就像是看见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食物一般,散发着泥土清香的青草在骚包眼里宛若最美的一坨鸡腿。
捧着这根青草骚包到了青玉床上,舔了又舔最后送进嘴里美滋滋的嚼着。
嚼着嚼着,骚包满足的拍拍自己的肚皮,又接着开始进入梦乡。
睡下去没两分钟,骚包便自摆出那婴儿的姿势,自然而然抱着手诀又复进入龟息大定天然合一的状态。
“成了!”
“成了!”
“他成了!!!”
“你找到法子了。你找对法子了。”
“金锋道友……”
这一刻,青依寒泪水夺眶而出,娇躯激颤情不自禁抱着金锋,呜咽难当,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这一刻堂堂大真人的青依寒也难以压抑克制自己的情感。
金锋呆呆傻傻看着天师洞中的骚包,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又轻声说道“还不够。再看他一天!”
第二次骚包入了大定,足足过去了十一个小时才出定醒来。
这一回醒过来的骚包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完全没有任何饥饿感和疲惫,反倒是神清气爽气定神闲,举手投足中多了几分的仙风道骨,也多了几分超然世外。
这样的风骨是任何人都无法装出来的。
依然在青玉床上坐着,练了一阵子吐纳。骚包漠然下床到了东北角上,目光停留在这新生长出来的一株石缝植物上良久,探手出去随意打了一个法决。
抬手将这株植物连根拔起,左手剑诀在右手雷印中一引一探印在植物根部。
没过多久,那条石缝里径自渗出一滴水滴,然若一滴墨汁将小半个石壁侵染。
又过了两钟头,石缝里的水滴慢慢渗淌出来,一点一滴汇聚在一起。
骚包拿着铁片将地面凿出一个小小的浅浅的小坑用来蓄水。等到水澄清沉淀之后,骚包将跪在地上引出法决蘸了几滴水洗清自己几个月都没有清洗过的脸。
又蘸了几滴在自己的头发上,双手将自己几个月没剪的长发随意挽了一个道髻。
剩下几滴水用来梳理自己的胡子,最后几滴水涂抹自己的嘴。
末了,骚包又把那株不知名的植物放到角落的泥土里,温柔笑了笑,轻声说了一句话。
“有你,我不孤单!”
“我儿子还有几个月就出生。”
“咱们快点出去,金总,活不过今年了。”
说完这话,骚包身子一扭便自回到青玉床上,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双手发掘一引,即刻入大定。
这一幕就活生生出现在金锋和青依寒眼中,两个人均都露出惊恐震怖的神色。
这当口,天师洞里传来一阵阵玄奇怪异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香味。那香味有别于时间任何一种花香、草香、药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