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的中年人微微一笑,小朋友,你也好。
随后,他的视线就精准地落在了云昭身上,是庄昭同志吧?
是我,几位是?云昭站起身问道。
是这样的,庄同志,我们是华国安全部门的,我们过来,是来问问,沈来福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中年眼镜同志锐利的视线看向云昭。
没有关系。云昭一脸淡定地说道。
昨天他来研究院,拜访过你们。中年眼镜同志立刻说道,看来已经调查地非常清楚了。
是的,不过我没邀请他来,也不认识他,昨天之前从没见过他,我能保证我和他绝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云昭仍然不承认他们有关系。
当然,他们原本也没有。
两个安全部门的同志对视一眼,另外一个圆脸的男人温和道庄同志不用紧张,我们不是怀疑你,只是来调查的。
我没紧张,我只是说明事实。
我也没紧张,我只是关心我的钱匣子。小熊在旁边接口道。
自从刚才起,小熊就作为被害人的身份站在云昭爸爸身边了。
哦?你们丢了东西?圆脸男子眼光一闪,问道。
当然丢啦,我的钱匣子是紫黑色的,长宽高分别是——叔叔,你不需要记录一下吗?小熊热情地问道,如果你们没有纸笔,我可以的。
接下来,小熊将他的钱匣子描绘了足足二十分钟,根据他的说法,屋里的几个人似乎都能想想出它漂浮在眼前的模样。
小熊意犹未尽地吞了下口水,结果顾雨爸爸递过来的果汁,抿了一口继续道叔叔,我钱匣子里面总共有二十一块三毛五分钱,熊猫邮票六张,边角我都做了记号,需要的话,我可以画出来,种田手册一本,修车手册一本。
幸亏他的歌词本没放进去,不然真是亏大了。
说完,小熊眼巴巴地问道叔叔,我什么时候能拿回我的匣子,如果时间长了,我的损失还挺多的。
万一人家偷偷用他的宝贵经验种田了怎么办,也没给他技术顾问费啊。
万一人家用来修车呢?一块钱就不是钱了?
两个华国安全部门的同志脸都要僵了,一般他们去任何人家里,主人多少都会有些紧张的。
就算不紧张,也从没有这么热情的小受害人。
保卫处的组长咳嗽了一声,他是知道这个小屁孩有多机灵的,多盯了他几眼都被他投诉了。
脸僵掉的可不只是华国安全部门的同志们,京市某个不起眼的民宅内,一个男人拿着带头巾的中年妇女送进来的图纸。
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图纸问道你们就带回来的这种东西?
中年妇女愣了一下,怎么了,我查看过,确实是计算。
再高深地她也不懂啊,要是这都懂,她还干这一行?
我就问问你,这图画的是什么?男人铁清着脸把图甩了过来。
中年妇女拿过来一看,是蛇,这不是草稿吗?他可能画着玩
每一段公式后面配个图画着玩?你知道这里面有多少图吗?
女人木着脸,男人继续察看,等等,从第三页开始,这些公式也不对!
这恐怕是个陷阱。
男人立刻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安静的街道,慢悠悠走着的行人。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立刻撤离,分头离开,先潜伏下来,等待唤醒。男人当机立断地做了决定。
中年女人眼神一凝,随即冷静下来,不等男人说什么,立刻将外面的衣服脱了,灰扑扑的外衣下面,是小黄花的白底衬衣,裤子也如法炮制。
又从腰部拿了两个布包出来,身形立刻苗条了不少。
手指在头发上快速移动着,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很快变成了麻花辫子。
那我回去通知大成。女人声音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