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要用粮食酿的?”钟将军瞪了他一眼,又道“凌凡颁布的禁酒令。整个基地的粮食能省下来的,都省了,一直在往外地输送。现在各地的情况都不好,幸存者的战斗力都没有提升起来,食物都相当匮乏,多送一点出去,就能多救活一些人。”
京城众人悚然变色,眼神中透着敬意。就算他们在京城也想过各地的情况不太好,也在努力救援,却并没有像白山基地这边,为了多运送一些粮食出去,直接禁酒。
秦将军不禁叹道“凌凡那个小皮猴子真是长大了。”
“是啊,那小子都没跟我们商量过,直接就颁布的禁酒令,还把所有存酒都收集起来,全部用来制作药酒,当成战备物资封存了。他爷爷私藏的酒,都让那小子搜走了。”
钟将军说着,冲着直翻白眼的凌老爷子哈哈大笑,很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什么叫搜走的?那是老子以身作则,让那小子拿走的。”凌老爷子死鸭子嘴硬的说,才不会承认是被他孙子抢走的酒瓶,他还骂了那小子一个狗血淋头。
人老了,没什么嗜好,就是想喝口小酒,有错吗?
但那臭小子大逆不道的说“你吃了多少松子了,活不过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再活个几十年都不成问题,你好意思倚老卖老?”
他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眼巴巴看着那臭小子把酒都搜走了。
秦将军得知内情,也是哈哈大笑,只是笑容中多了很多感慨。当年调皮捣蛋的小家伙们,现在都可以挑大梁了,挺好。
这时,殷东己经到了顾文不远处,看着他大开大合的跟妖狼搏杀,气势很足,但是杀伤力却不够强,主要是力量分散了。不过,他也没有提醒。
有些东西,靠别人提醒终究落了下乘,最好就是在战斗之中磨砥,靠自己悟出来。顾文的战斗天赋本来就不错,只要有足够丰富的战斗经验,就能在战斗中察遗补缺,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战斗风格。
相比殷东一个人形成一道封锁线,游刃有余,轻松把所以二阶及以上的妖狼截杀在荒草丛边缘,顾文就有些左支右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的。
但,这小子也有一股子狠劲,对妖狼狠,对自己也狠,大开大合之间,根本就不防御,完全是以攻对攻,悍不畏死,总是在生死一线中击杀妖狼。
当然,他龙力透出体表,俨然一具人形战兵,二阶的妖狼一爪之下,还真破不开他的防御,而妖狼一击杀不了他,就会被他反手打爆狼头。
击杀妖狼方式,顾文也跟殷东一样暴力,总是直接打爆狼头,很血腥,但简单快捷,省时,省力。
跟殷东不一样的是,顾文吼声震天,嗓门都快吼哑了,而且他不能像殷东那样同时关注全场,不时会吼一嗓子“还有哪里?”
经常好几个方向都会有人喊“文子,这边!”
顾文一般秉着就近的原则,扑向离得最近的二阶妖狼,然后再往远处杀过去。所以,他没法像殷东那样一个人形成一道封锁线,需要不少驭兽战士们协防,不过,好歹他们一起把最外围的封锁线支撑下来了。
殷东没有再插手的打算,目光看向荒草丛深处,那些垂挂如纱的红光区域之后,隐约可见的山丘和远处的城墙。
这里距离竹县的县城己经不远了,根据竹县幸存者说,县城内有一道灵脉,所以,狼群从四面八方涌向县城,整个城区的人都被困住,死在红光冲击波下的不到十分之一,逃出来的不足十分之一,余下的都是死在围城的狼口中。
从县城逃出来的幸存者,以及县里各村镇的幸存者,又在狼群的追杀下死了绝大多数,最后整个县的人就剩了那几千人,逃去了白山基地。
殷东觉得狼祸必须要除根,不能让狼群感到威胁大了,逃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