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柳邕也是京城的天才,放眼天下,傲视同辈。
华夏中医大会,他志满而来,却被声名不显的姜学林压了一头,着实郁闷的不轻。
第二年,他卷土重来,想要报一箭之仇。
没想到,姜学林至此消失,不再参加华夏中医大会,让他大仇难保,引以为憾。
本以为,失去了姜学林,头名是囊中之物。
谁曾想,半路里又杀出来一个苏风华,将他的风头盖了过去,生生夺走第一。
这也就算了,更让柳邕愤怒憋屈的是,在接下来的十多届比赛中,他处处被苏风华压制,从来没能占得上风。
也因此,落下一个千年老二的称呼。
对于姜学林和苏风华,柳邕是没有半点儿好感,只有愤怒憎恨。
“苏风华,你想为天河出头?”
柳邕眼神一眯,看着苏风华说道。
“出头算不上,就是说句公道话。”
苏风华淡淡说道。
秦浩的医术,不逊色他们这些老人,结局是注定的事情,根本用不到他出手。
再说,华夏中医大会也有规定,不允许旁人插手。
还有就是,以侯老要强的个性,怎么会接受他人的帮助。
“公道话?真是可笑,我倒想要知道,天河的哪位少年不可欺?”
柳邕冷笑说道。
说完,眸光在天河逡巡,一遍遍的扫视,目光带着轻蔑和不屑。
这些年,天河日渐消沉,后继无人,年年排名倒数第三,已经沦为华夏中医的垫底赛区。
昔日的中医大省,早就成了绝响。
那句话怎么说的?
有实力的装叉叫叉逼,没实力的装叉叫傻叉。
秦浩,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乳臭未干,也敢说出莫欺少年穷这般大言不惭的话语,真是让人可笑。
数年后,见识了天河的没落,柳邕敢发誓,秦浩一定会为今日的话语后悔。
“哼,你不过是爷爷的手下败将,竟然也敢大言不惭。”
姜歌冷喝道。
华夏中医大会,这是他心中的至高殿堂,梦寐以求想要进来的地方。
想不到,里面会是这般的尔虞我诈。
尤其是,天河积贫积弱的局面,更让他无地自容,竟然已经成了华夏的笑谈。
他忍不了!
看到姜歌出头,叶静娴脸上露出笑意,这一份意气风发的样子,和那个老家伙真是一模一样。
当然了,以那个老家伙的手段,姜歌的医术应该也不错。
“哼,那都是老黄历了,往事不必再提。”
“再说了,这些年姜学林没来参加大会,要不然,老夫定要找他比个高低,一雪前耻。”
被姜歌戳中要害,柳邕面上一红,气愤说道。
“大话谁都会说。”
姜歌讥讽说道。
“我说天河不如人,你不服气?”
柳邕看着姜歌说道。
“当然不服!”
姜歌昂头说道。
“既然不服,那就让你输个口服。”
一道喝声响起,有一名青年走了过来。
“是冀北赛区的冯炳伦。”
有人认出这名少年,高声叫道。
“就是号称无影手的冯炳伦?”
有人疑惑问道。
“不错,正是他,传闻这人精通开方拿药之术,迅疾无比,宛如无影手一般,在冀北得了一个冯无影的名头。”
有人解释道。
“出来混,错了要认,挨打要站稳,天河大局已定,就该有当老三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