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就提议方玉兰陪白手去,充当保镖的角色。
跟白手出门,方玉兰求之不得。
机动船下午三点半出发,明天早上才能到达罗桥镇。
童九春没带他儿子,一个人坐在船尾把舵,十二匹马力的柴油机,突突的响着,带动螺旋桨,驱动木船劈波斩浪。
因为跑长途,又有客人跟船,童九春想得周到,船上临时搁了两块竹棚。
竹棚搁在中舱,正好能挡住船老大的视线。
柴油机的突突声,又能掩盖船上其他的声音。
船开动不久,白手就打开卷着的草席,让方玉兰坐下。
他自己拿出一包还没拆的香烟,跑到船尾讨好童九春。
童九春笑着,今天一点都不客气,“手,你就睡吧,要跑十多个小时呢。”
“九春叔,你的破柴油机响得欢,我能睡得着吗。”
“嘿嘿……心静自然凉,心清自然静。”
老实人童九春,今天也笑得不同往常。
白手知道,童九春有点不正常,全是因为船上还有一个方玉兰。
方玉兰在白手家干活,老公童九阳又长期不在家,她与白家特别是白手的关系,不可避免的成了话题。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方玉兰和白手,眼尖的人早就看出了端倪。
但没有证据,只能私下议论,白手现在又很强势,谁也不敢深究。
童九春和童九阳,只是堂兄弟关系,大家各过各的,当然不会多管闲事。
“九春叔,你今天说话有点阴阳怪气嘛。”
“嘿嘿,我不知道,我也看不到。”
“九春叔,我送你两个字。”
“哪两个字?”
“我呸。”
“你……这个臭小子,钱多了,人也变坏了。”
“呵呵……开你的船吧。”
白手回到中舱,见方玉兰靠着船帮坐在草席上,便挨着她坐下。
“哎,你们在说什么哪?”方玉兰好奇的问。
“九春叔对我说睡吧。”白手坏坏道。
“睡吧?”方玉兰没有回过味来。
白手坏笑着袭击了一下方玉兰,“就是这个意思。”
“去,真不要脸。”方玉兰一把推开白手。
“呵呵,怕啦?”
“怕个啥。”方玉兰又把白手拉回来,附在白手耳边道“我知道,村里人都在怀疑我和你的关系,我现在是破罐子破摔。”
“还有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破罐子破摔,你死猪不怕开水烫。”
“呵呵,对对,半斤对八两。”
方玉兰坐起来,又躺下去,再又坐起来。
“姐,你在干嘛。”
“嘻嘻……童九春他看不到。”
原来如此,白手坏笑着,一把掀到了方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