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人影一闪而过,但白手眼尖,还是认出了他。
詹天成的儿子詹海涛。
白手稍稍一想,立即明白了詹海涛为什么会出现在班船上。
“小白,出什么事了?”高飞觉察到了。
“有人盯上了咱们。”
高飞紧张起来,“什么人?”
白手微笑道“我的同行。但我判断,他不是盯我,他是来盯你的。”
“盯我?为什么?”
白手解释,“因为我被认为是消息灵通人士,因为你被认为是向我消息的人,他要证明你就是向我消息的人。”
高飞一点就通,“我像吗?”
“像,太像了。姐,你这几天在我身边,就是一个神秘的人。”
高飞有点担心,“咱们,咱们会有危险吗?”
白手笑了,“没有任何危险,姐。再说了,我的本事要是保护不了姐,姐你信吗?”
这么一说,高飞想起白手火车上一人抓三人的情景,松口气笑了。
“我相信我弟,我弟是最厉害的人。”
“所以呢?”
“你说,让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
“保持,姐,请一如既往。”
俩人又凑在了一起。
白手的眼睛高度警惕。
但詹海涛再也没有出现。
船到广州码头,已是下午四点多钟。
上岸后,詹海涛出现了。
白手和高飞没事人似的,手挽着手不紧不慢的走。
白手放松,高飞也很放松,她充分相信她的弟弟。
本来,白手准备叫出租车,但想到詹海涛没啥了不起,就想耍耍他,便叫了一辆黄包车。
这是白手第一次坐黄包车。
“小白,他在后面跟着呢。”高飞往后面瞄了一眼。
“没关系,我故意让他跟着的。”白手笑道。
不是去宾馆或旅馆,去的是广州最大的国营商场。
商场虽然是国营的,但铺位大多是私人的,实际上早已是民营化了。
来之前白手打听过,商场的二楼,专门卖从香港进来的商品。
商品琳琅满目,丰富多彩,但高飞不好意思,因为她没带多少钱。
白手大方,讨好姐姐,他不吝啬钱。
高飞盛情难却,不再矜持。
把整个二楼转了个遍,花了一个半小时,白手掏了一千两百多块钱。
大包小包的,二人四手,都没闲着。
当然,白手保持警惕,时时关注詹海涛的存在。
詹海涛可累坏了,但既来之则跟之,不能不跟着白手和高飞。
白手和高飞又去吃饭,挑的是高档饭馆。
怕被发现,詹海涛不敢跟进,只能蹲在饭馆门外。
白手和高飞吃罢晚饭,天已擦黑。
白手结帐。
高飞借饭馆电话,压低嗓音报警,某某路某某饭馆门口有个坏人,已在门口蹲了一个小时多,可能要干坏事。
广州的警察出警速度真快,只用了十二分钟,一辆三轮摩托车疾驰而来,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的带走了詹海涛。
白手和高飞这才笑着离开饭馆。
这个晚上,白手和高飞就住在火车站旁边的铁路招待所。
第二天上午,白手和高飞就没有出过门。
下午二人依依不舍的分手,白手赶晚班的的船回海口,高飞准备恢复上班,等四点十分广州至上海的班次。
白手回到海口,回到招待所,听到的第一个消息,是詹海涛在广州被抓,詹天成已匆忙赶往广州。
消息是第二天上午谢洪水告诉白手的。
白手好生奇怪,“老谢,你怎么知道的?儿子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