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稍作打听,很快找到了那四个孩子。
说来也巧,这四个孩子竟齐齐生病,不过他们到不是脸上长了怪东西,就是体弱发烧,昏昏沉沉地不清醒。
“卑职扮作走方郎中,特意去看过,几个孩子到底什么病,似乎连大夫也看不出来,只知道似受了惊吓,但症状又不似仅是受惊,如今不过天天喝着补汤将养身体。”
胖子他们四个如今也是忙得分身乏术。
杨玉英沉吟片刻“罢了,先不要管。”
打发走手底下的人去做事,她就打开系统界面,仔细研究‘冤孽’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去解除。
系统介绍很粗略,她干脆跑长平书院的藏书楼,借阅相关书籍。
一旦读到有用的东西,系统会给出提示,读起来到是事半功倍,还挺不错。
杨玉英埋头苦读了好几日,这日一抬头,就见夏志明和林官两个很没形象地坐在她屋门口的石阶上。
林官气色瞧着好些,手里捧着个药碗,就在那儿搅合着玩,也不肯喝。
两个人不知聊什么,林官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
夏志明到是凝眉沉思,神色有些不好。
“林官,笑什么呢。”
“笑你。”
林官头也没回,冲杨玉英招招手。
杨玉英干脆也合上书,徐徐走到门口,轻轻踩在林官肩头上了院子里的树屋,斜斜一躺,享受午后温柔明媚的阳光“说说看,别憋着。”
“你是不是得罪了个姓荆的老书生?”
杨玉英扬眉“得罪?”
“肯定是得罪了。”
林官轻笑,“如今好些茶楼酒馆里都有传言,说你们皇城司来了个棒槌,污蔑人家荆林荆老爷九岁的金孙罪大恶极,人家的孩子不过是生了病,你就往神神鬼鬼的地处乱说。”
“荆老爷人家说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再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人家孩子好得很,就算有邪祟侵扰,那也是邪祟该杀,与他的孩子无关。皇城司的人这般胡乱造谣,还不知想干什么肮脏勾当。”
杨玉英冷笑。
夏志明轻轻拍开林官往自己袖子上蹭抹的手,举起略看,到是没染上灰尘。
“玉英,你们分衙的名声,怕是要坏了。”
皇城司自是不需要名声,各类异事,本就不好展露于世人面前。
不光是造成恐慌,而是既然亘古相传,神秘不可知,不可见,那自有其道理。
从以前的典籍里,也经常能看到前人记录的,但凡和异事有关系的人,通常身上会发生很糟糕的事,下场不妙。
可皇城司养灵司建立,就是为了解决这些特殊的麻烦,世人不必知晓神秘,却需要在遇到麻烦时,知道该去何处求救。
这还没开张,名声先坏掉,可不是好兆头。
“无妨,随他。”
杨玉英抛了颗柿子给夏志明,“嘴长在人家身上,我们能如何?”
冷处理的做法,却是半点用处也无,传言越发难听。
“那杨玉英也是长平书院出来的,咱们登州培养的人才,怎就这般坏了心肠?”
“人家孩子才九岁,随便往孩子身上扣屎盆子,她也不怕报应!”
“不能吧,我听说过这位杨大人,那可是入了皇城司的大人物,你们不知皇城司?人家上头的靠山,是万岁爷!怎会平白同个百姓过不去,莫不是真有什么?”
“屁,那话能信?指着人家九岁孩子的脑袋,说人家罪大恶极?那么点儿的小孩子能做什么恶事,都是屁话。”
有个把反驳的,却抵不过群情汹涌。
尤其是听说登州府通判齐大人,在公开场合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