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我是十分惭愧。”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若不是柳思青那女人,勾引若文,又指使若文做出如此多伤天害理之事,若文也不会遭此劫难,这是他的命数,怨不得任何人。”马知远淡淡的说道,林默则有些不自在,毕竟马知远把所有的错全都推到了柳思青身上,却有意忽略了正是马府导致了柳思青如此,林默本想辩护两句,但冷静下来后只得默认的看着马知远,毕竟现在还不能为了柳思青与马府闹僵,而且马若文如今也是生死不明,算是因果循环了,也没了再继续争执下去的必要了。
马知远看着林默突然问道“林默,你今年多大了?”林默愣了一下答道“十六了。”马知远捋了捋胡须,笑道“十六了,也该参加科考了。马上县试了,你有何打算?”
林默一听,苦笑道“我连书都未读几天,参加科考岂不是丢人现眼了。”马知远摇了摇头“科考虽不易,但以你的才学,县试府试还是可以应对的。”林默一听,这是要让自己考秀才啊,自己这几斤几两参加了纯粹是浪费时间浪费钱,再说就一个月时间就县试了,自己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毕竟要看的书太多了。这就好比前世一个连高中都没上的人通知他一个月以后参加高考,自己又不是神童,哪有那个能力啊。
林默只得苦笑道“伯父说笑了,小子连私塾都未去过,如何参加的了县试府试,还是安安心心挣些钱银,过好日子再说。”
马知远听了有些失望,只得说“读不读私塾又有何妨,考试考的是才学,你的才学还是有的,而且远超一般人,若是不参加科考,岂不可惜了。”
马知远语重心长地说道,“再则,就算你只想好好经营酒楼,若是每个靠山,你如何立足,如何将酒楼做的更大,有了功名,一般的宵小才不敢招惹你。”听了马知远的话,林默默然没有说话,马知远说得对,自己现在酒楼做的如此只好,还不是因为借着马家有那些县令县丞的威望,不然自己不能如此顺风顺水,但这些毕竟是外人,一旦哪天不想理你了,把你踹了,林默这酒楼可能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一下子就给整垮了,或者不得不掏出一大笔钱来打点关系,不过如果没了这些人脉,自己就算想花钱打点都没地方花。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万事只能靠自己”这个道理林默不是不懂,只是以前觉得还没到那一步,有马家和那些士绅在自己没必要去考虑这些问题。可经过这些事,特别是马家对自己的态度变化给酒楼带来的影响,让林默意识到自己必须另谋出路,自己与这些人间只是一点点利益关系,这关系薄如纸,轻轻一拉就断了,自己不能总想着靠这帮人。所以林默要壮大自己,而最直接的途径就是考取功名,这样才能让自己的经商之路便利许多。
见林默默不作声,马知远叹了口道“你要是想通了要参加科考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些忙。”林默听了只得先感谢马知远,随后告辞。
林默走后,马知远道,“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有如此才能,若是不发挥出来,岂不是太浪费了。若是不愿意,到时我还得再逼一逼你。”说完掏出一张纸,纸上正是林默给柳思青写的碑文拓本,马知远望着林默写的两句诗有些反复研磨推敲,眼神里充满了惊艳与难以置信。
林默走在走廊下,心中反复思索着马知远刚刚的话,不得不说马知远的话打动了自己,自己或许应该去试试科考,就算不当官,对自己以后也是百利无一害。
“林默,你回来了?”林默转身一看,马若绫正和翠儿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林默赶紧上前打招呼,“见过二小姐,我是昨天回来的,今天专程过来看看马员外,顺便说了些事情。”
马若绫点了点头问道“那馨儿跟你一起来了吗?还是在镇里?”
“馨儿?她与我一起来了,只是现在换了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