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字迹本就不同,我与师父的字迹不同也很正常,林默你这理由实属牵强。”
钱敬虽然不明白当前的情况,但既然邓和光交代了要把案子定罪,就不能让林默破坏了,于是钱敬道“林默你这有些强词夺理之嫌,若是没证据,本官现在就得宣判了。”
林默立刻道“钱大人,我有证据,这证据以及摆在大人案前了。”钱敬一看自己的案前只有那药方,钱敬怒道“这药方是指证卢清涯的,怎么又变成了你的证据了?”
林默道“其实很简单,还是那句,聪明反被聪明误,昨日这卢大夫是在酒楼开的药方,这纸放在酒楼的桌上,然后写下这方子,大人知道,这食为天每日门庭若市的,这桌子上自然是常放着酒菜,自然浸入了不少酒菜的气味怎么洗也洗不掉。”众人被林默这话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云。
林默直接拿出那张自己在食为天写的方子道“这方子是我在食为天的桌子上写的,大人闻闻看,是不是能闻出什么来。”说着递给了钱敬,钱敬将信将疑的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酒气进入自己的鼻尖,他惊异的道“这纸上有股酒味。”
林默微微一笑道“大人再闻闻这卢大夫昨日开的方子,看看能闻出酒味来吗?”钱敬拿起方子闻了闻,却丝毫闻不出酒味来,只得摇了摇头。
林默看着钱敬的表现便道“这卢清涯开的这两张方子既然是在食为天开的,但却没有丝毫酒味,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方子压根就不是在食为天的酒楼开的,这方子既然卢大夫昨日在食为天开给顾成的,必然会有酒味,为何现在却没有?”钱敬一听道“或许是这是件过的久了,酒味散了。”
林默摇头道“大人,我这还特意从那日卢大夫给别人开的药方中拿了两副,确实有酒味。”说着向何仁示意,何仁立刻从怀中掏出两副药方递给钱敬,钱敬一闻确实有酒味。林默接着道“大人若是还
不信,可以再寻找其他的方子,看看是不是有酒味。”
钱敬看了这药方,叹了口气,他现在大概猜到这是怎么回事了,有人设计陷害卢清涯,邓和光知道这事,并让自己帮忙,但如今这证据都在眼前,不容钱敬说假话,毕竟这围观的人众多,自己若是说了假话,一人一句,一传十十传百,恐怕自己这官运也就到头了。钱敬道“不必了,这方子确实有问题,应该不是在食为天开的。”
林默微微一笑,随后道“既然不是在食为天开的,但这方子上写着顾成的名字又是卢大夫的笔迹,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这方子是有人模仿卢大夫的笔迹写的,用来陷害卢大夫,而方晗你又口口声声说这方子除了你没人看过,也只有你有这个机会来掉包,联想到之前你的笔迹与卢大夫的差别如此大,看来是你故意为之啊。”
方晗此时脸色惨白,众人被林默的话给点醒了,纷纷看向方晗,卢清涯指着方晗用这难以置信的语气道“方晗,真的是你?”方晗没理会,而是问林默“你为何咬定是我所为?”
林默笑道“昨日我去你那,你虽然言辞恳切要替卢大夫求情又要去赔偿死者,但这种做法实际上就是在承认卢大夫确实开错了方子,是在承认罪名,要是你真的为你师父着想,更应该为他伸冤,你的表现仿佛是巴不得他被定罪。再有就是你给的其他的药方”
林默拿出昨日方晗给的药方道“你给的这几张药方虽然是卢大夫开的一些普通的药方,但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些药方中竟然能找到给顾成开的药方中的所有药材,好似就是想让我们好好对照着看看这每味药材的笔迹,证明这顾成的药方就是卢大夫所写,你这未免有些太古道热肠了吧。”说着眼中带着些戏谑。
一旁的何仁这才反应过来林默为何昨日拿到药方后会说这事有古怪,原来古怪的地方在这儿。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