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此等偷窥行径实非君子所为,可那震撼又无比诱人的画面又如磁石般吸住了他的眼球,让他根本挪不开眼睛。此时陈冬儿已经差不多洗完了,放下水瓢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起来,这一擦拭更是将她勾魂夺魄的展露无遗,段可凡只觉血气直冲头顶,浑身胀得说不出的难受,却又有些双腿发软,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陈冬儿还是很警觉的,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垂涎她美色的男人不知有多少,虽然她那泼辣婆婆看得紧,让那些臭男人不敢轻易打她的主意,但如果不是她洁身自好严防死守,只怕也被那些色胆包天的男人得手了,所以她发觉屋内的光影似乎有些异常立刻警觉起来,低喝一声“谁在外面?!”
此时的段可凡无比尴尬和羞愧,自然不敢答话,蹑手蹑脚准备离开,但是再怎么蹑手蹑脚总会有些声响的,更何况陈冬儿已经警觉了,所以立刻让她确认外面确实有人偷窥,这让她十分羞怒,虽然她也不想闹出大动静脸上无光,但如果不给外面偷窥的家伙一个教训,让他尝到甜头,以后继续来偷窥就更恼火了,所以她赶紧用毛巾把身体的要害处包裹起来,然后操起墙角的一根木棍,猛地拉开木门,准备给屋外偷窥的登徒子一个狠狠的教训!
陈冬儿拉开木门扬起木棍对着外头的人影就准备劈头盖脑地砸下去,段可凡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地自容,但行迹已败露,他再不做反应就不行了,真要闹得全村皆知,他在榕树村哪里还待得下去,只得停住脚步,用手遮着头,无比尴尬地胀红着脸压低嗓门道“嫂子,是我!你听我解释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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