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府中,齐王妃的贴身婢女容姑给她倒茶,“王妃,那姑娘自从进入您的房间后,一句话不说,不停的点头,真是可爱的紧。”
“我已经听说衡君对她的作为,能够忍受半月才爆发,想必心中有一堆话想对我说,可惜被我几句话带着走,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这性子得改改,若是之后遇上性子强硬的人,她还是得吃亏。”齐王妃看着手中的茶杯,想起另一个姑娘,那孩子到是不用她操心,面对齐衡君,绝对能把他治的死死的。可惜,两人之间并无缘分。
对于齐王妃的话,容姑有别的见解,“王妃,话不能说死。有时候,事情总是出人意料。您看咱们少爷遇到青衣姑娘前,何时对哪一个姑娘如此不同,那些姑娘只会说少爷如何如何好。”
“倒也是。”儿子的性格,作为娘的她最了解。
容姑说出自己的想法,“或许在少爷不自知的时候,已经把青衣姑娘放在心上,是以想要亲近她,但是却找不到方法,只能选择最简单的方式引她的注意。”
“若是如此,真想看看衡君陷入爱情的模样,看他以后还敢欺负青衣嘛!”齐王妃忽然一顿,神情有些复杂,“不过,青衣那孩子默不作声,眼神却是明亮,难怪衡君想要欺负她,大概是处于征服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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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不断给自己打气,千万不能被齐衡君打倒,她要翻身做齐衡君的主人,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掌柜,我回来了。”
张柯抬眼看到青衣,随即停下手上动作,“如何,齐王妃答应了吗!”
原来他晓得青衣不是去禹王府,而是齐王府。故意告诉齐衡君相反方向,是受了白枂翊吩咐。
“齐王妃说齐公子性子不好,让我给他掰回来,教他重新做人。”事情好像和她所想不同,这样也好,她总不能见着齐王妃便张口说要嫁给齐衡君,其实只是为了奴役他。“掌柜,若是齐公子还是指名我,就说我拒绝。”
青衣底气足了,说话都带着风。她扬起头,朝后院走去,原本就是打杂,该做回自己的老本行,她可不习惯在外面跑来跑去。
至于齐衡君,心怀忐忑,就怕白枂翊拿着菜刀趁他夜里入睡,把他一头青丝给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