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弦既然与阵法做了两全的交易,满怀信心地在腹中打了草稿,准备了好几种说法,被韩遂这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问题给问住了,那种流畅感荡然无存,她有些委屈眨眨眼,生怕说错话惹韩遂不快,又会回到从前那个状态。
“按理说余家家主对你应该比那个外人要信赖得多。”夕霜总觉得有异常,想知道的很多,余长弦又不愿意开口。她必须要想法子慢慢磨着,磨到其开口。阵法虽然被撕开一条,刚才夕霜是看的很清楚,阵法留下的痕迹几乎占据了半个余家的大小,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力气实在有限。
“余七能说话能走动,可你堂堂余家家主的亲孙女儿,非但被黑气缭绕到不能走不能动,还会随时被阵法吸收成为养分,我们都多少替你有些不值当。”夕霜的声音不高,每一句话正好戳中余长弦的痛处。
“谁说余七比我强,余七是个什么东西也能和我比!”余长弦的脾气只是假惺惺的压制一下,被夕霜一激,立马原形毕现。
“可我既没有看到余七的尸体,也没有见他出现在阵法之中。”夕霜按部就班,再次试探。
韩遂不给余长弦考虑的时间,接上话又道“我看你可以行动自如,是挣脱开阵法,灵力修为又更进了一层吗?”
余长弦刚被夕霜激怒的火焰,又被韩遂的询问给压制下去“前辈既然也看出我的修为有所滋长,我也就不隐瞒前辈真相了,阵法让我给前辈捎句话,放过它,它不会再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