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更何况,她是难得一见的镜师,会结界布阵,会疗伤治病。谁有这个胆子轻易对她出手,我想应该是这样。”白衡齐同样也在打量着肃鸢听到这些线索后的反映情况,他与苏盏茶是敌是友,还不好说。肃鸢只是说,为了寻找此人而来。这样一个,温文如玉君子模样的前辈,在提起苏盏茶三字时,眼年底的情绪,没有多一分的变化。
白衡齐同样是男人,知道苏盏茶的相貌有多出类拔萃。他没有动心,一来是因为苏盏茶的前辈身份摆放在那里,他第一选择是心生敬畏,再者他心里隐隐绰绰,始终留放着一个人,不管那人对他的态度如何,他也可以算是心有所属,又怎么会对其他的美人动心。
肃鸢表现出来的绝对不是动心的样子,这一天白衡齐确定无疑。
“苏盏茶留下来又离开,也就是说,这里让她觉得不舒服。”肃鸢总结了一下白衡齐的话,作出自己的判断,“她离开之后,线索就断了,要再想找到这个人,难上加难,你们可曾听到她后来的消息?”
白衡齐和夕霜,很有默契地一起摇头,苏盏茶离开之后哪里还有消息传来?离驭圃仿佛被罩了一个透明的罩子,外头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除了肃鸢,除了这个意外出现的人,这个恰如其分,在巧得不能再巧的时间出现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