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的,脾气性格,这么多年,居然没有被磨平,也是相当难得。”肃鸢踏前几步,脚底连一丝水花也没有溅起。
韩遂的目光从下往上看,停在了肃鸢的脸上“你不是他,但你认得我,我们是故人,相识的故人。”
肃鸢才不管是不是被他喊破身份,本来就没打算装太久,只是韩遂过早地揭穿了,心有不甘“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装的还挺像,加上他从川底狼狈得爬出来,你居然狠心不拉他一把,你们难道不是盟友吗?”
“你在川底待了这么长时间,我和他是不是盟友也不知道吗?”韩遂直接给他来了一通冷嘲热讽,“仗着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优势,说些很是玄妙的话,以为就能吓着我吗?不好意思,我在外面多多转转了几百年,认识的人可不止寥寥几个,要是每一个能喊出我名字并且了解我脾气的,都能唬住我,那我这数百年可真是白活了。当然你这数百年也是白活了。”
肃鸢双颊的肉抖了抖,都明显是被韩遂的话给击到了“你说什么几百年?这人活了几百年和我毫无关系,你想错了,也不用用话来试探我,不该说的我绝对不会说,不要白白地浪费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