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城市一身的黄金还抵不过一个洗手间。不过80之前的多数妇女对黄金有不解之缘。据说源于她们当时出嫁时候黄金的稀缺和优势。
至于说黄金保值完全是忽悠人的,对比十年前,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的黄金价格和物价就可以知道,黄金是贬值最快的商品之一。
但就是架不住有不少人喜欢黄金饰品,她们日常也不怎么佩戴,喜欢把黄金藏在家中。徐父看上目标就是典型的黄金收藏家。黄金虽然不保值,但是却有其他优势。一个优势,体积小,价值高。第二个优势,容易销赃。
徐父已经对目标进行了为期两周的踩点调查,他的目标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一个人居住在三层高小楼的三楼。一层是店面,二层出租,三层自住。妇女喜欢打麻将,经常在距离家不远的麻将馆玩到十一二点。
案发当天气温比较低,又下着雨,徐父发现目标并没有缺席麻将局。徐父蹲守在黑暗中观察,到了十一点五分,妇女才散场回家。
徐父作为二进宫人员,在监狱整合了囚犯们的理论和实际操作,他本人已经掌握了下手的时机和方法。唯一的问题就是徐父答应过徐娜,不会再做违法的事。
反过来看,徐父从小受父母宠爱,虽然穷,生活还不错。长大后有一份比较轻松的工作养活自己。直到婚后发现无法满足老婆的物欲,这才开始入室盗窃。坐牢,出狱,盗窃,再坐牢。
卖鱼的一年可以说是徐父最痛苦的一年,他吃不了这个苦。
徐父承认,如果不是自己被捕,他打算再过几天就下手。一边是闺女期盼的目光,一边是自己厌恶的工作。他一直在挣扎犹豫,终于决定重操旧业。
“曹律师,我不也想死。你看能不能弄个终身监禁,我里面都是老朋友,熟人。在里面也生活习惯了。我这一年把这一辈子的苦都吃完了,这种生活我实在过不下去。”
所说的搬砖,很累,很苦,但搬砖的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搬砖,如果只是为了自己,他们不会去吃这个苦。有人说,他们才是真正的孩奴。不过孩子就是他们心中的希望和动力。徐父也是如此,徐娜是他坚持了一年的动力。区别在于,徐父始终无法习惯这样的生活。
一席话说的父女两人隔着玻璃哭泣,徐娜不知道自己父亲压力这么大。徐娜很后悔自己没有了解父亲,徐娜告诉父亲,以后你就做点小零工养活自己,等自己工作了就可以养他。
曹云等双方情绪收敛一些后,开口问“你杀人了吗?”
徐父看曹云,回答“没有。”
……
离开看守所后,送徐娜回学校,曹云回到了律师所。也不理会高山杏的询问,一个人到后院看海平线发呆。一直到夜色降临,高山杏将简单的晚餐布置在后院桌子上,曹云才回神。不过即使落座开吃,曹云仍旧一声不吭。
高山杏问了两次后,也不再开口,默默的一起进餐。
“我……不喜欢这种刑事案。”曹云终于开口“到东唐我接过一些刑事案,比如前些天的马玉伪证案。比较严重是野子案。我没有特别的想法,伪证案是微罪,而野子案我已经有比较清晰的看法和想法。”
高山杏问“本案?”
曹云没有正面回答“我知道马玉犯罪,我让他不用坐牢,我完全没有压力。因为马玉案危害低。徐父是杀人案,手段极其凶残。作为一位刑事律师,必须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委托人,他没有杀人。”
高山杏明白了“你内心怀疑徐父杀了人?”
曹云不知道点头好,还是摇头好“我不知道。我是律师,不是神探,我无法洞察真相。这案子输了我不会高兴,赢了我也不会高兴。相反,无论输赢都会让我背上包袱。”
假如徐父没有前科,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