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当中。
最后把一面镜子悬挂在黄胖子头上。
而后集四方天地之气运行大阵,进行破关。
正当我把一道道驱邪符打入阵中时,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红姐,突然被一只钱串子吓的惊叫一声,竟然一把抱住了我。
我是极阳之身,这奸门女是极阴之身,我正在运功的紧要关头,被她这一冲,瞬间就破了气。
布阵最是消耗真气,何况又被她冲了关,我整个人差点就虚脱了。
寻常人一天最多只能布一次阵,一旦真气消耗过大,很容易会伤及根本,于是我打算明天再给黄胖子驱邪,谁料不经意望了一眼,却发现黄胖子印堂不发青了,眼中也没了血丝,压根没有中邪的样子,完全恢复如初。
“难道是刚才破功的那一刻,刚好把他身上的东西赶出来了?”我左思右想,发现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晚上吃了一顿火锅,我有点累,早早就睡了。
只是整晚都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睡的很不安稳。
胖子家住在市郊,窗户外面就是小山,天热,窗户都大开着。
半夜还刮起了风,一阵阵阴风把草木吹的哗啦哗啦直响。
门吱吱呀呀的慢慢被推开了,我竖起耳朵,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太对劲,好像有个人站在门口,正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只是静了一会,门吱吱呀呀的又合上了。
我实在太累太困,索性也懒得去理会,转个身,背对着门,闭上眼睛就又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门吱吱呀呀的又开了,一股阴气冰的我脊背直发凉。
我心里窝火,这他娘的是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转回头,看到红姐竟然站在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色发青发青的,好像还在笑。
“有事么红姐?”我睁开眼睛问道。
“哦,没事,我上厕所,听你一直在说梦话,还一直叫,就想看看你有没有事。”红姐把门又推开点说道。
“可能是今天有点累了。”我摸了摸额头,发现满是虚汗,寻思自己说梦话,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红姐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转身又回黄胖子屋了。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才醒过来,浑身酸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起来后,见红姐已经走了,黄胖子正在一边吃早饭,一边打游戏。
我洗漱一下,坐下来一边吃,一边看黄胖子打游戏。
“你玩不?”黄胖子败了一局后,转头冲我问。
“不玩,没心情。”我一边吃,一边懒洋洋的说。
黄胖子定定的看我一眼说“老郁,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怎么这么憔悴,脸都青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侧身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印堂发青,眼中血丝缠绕,两个眼窝深陷,好像患了重病似的。
草他娘,老子竟然着道了!
我是极阳之身,又有祖传秘术护体,照理说那些玩意儿根本上不了我的身才对。
难道是昨天被红姐破气的那一瞬间,被黄胖子身上的邪祟趁虚而入的?
是了,难怪黄胖子好得这么快,原来是我变成他的替死鬼了!
这奸门女真是扫把星!怪不得说要离这种女人远一点,我在心里暗骂。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我沉着脸,立刻打坐入定,两手捏决,迫出全身极阳真气,想把那脏东西在体内炼化了。
谁料就在这时,我双腿一阵剧痛,竟然调动不起全身真气,在体内凝成极阳真火。
“老子真要被这黄胖子害死了!”我在心中大骂。寻常的邪祟根本不可能上我的身,除非是那种最凶最戾的青色。
这种东西在生前奄奄一息时,被丢到乱坟岗,心灵和肉身经受双重煎熬,抱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