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走了几条街,开始现出士兵。然后有兵士挡住他不准进入,紧挨着皇宫的几条街已经戒严了。
杨炯对着一个兵头儿问道“军爷,为什么要突然戒严了呢?皇宫出什么事了?”
那兵头儿瞪了他一眼,道“好像是皇帝病重,安王正在请神医作法给皇帝治病。你一个农家汉子,关心这些做啥,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杨炯道“皇帝陛下是天人境高手,怎么会生病呢?请的神医是哪一位,军爷知道吗?”说着话手上递去了一块银子。
那个兵头儿正想发火,看到杨炯递过来的银子,一把接过揣进怀里道“好像是玄天观的司马教主,其它都不知道了。这里几条街都已经戒严,你早些离去,遇到巡查大队,小心把你抓进牢里去。”
杨炯依言离去,心中对安王的佩服又增加了几分。这么大的兵变,他居然给弄成了皇帝生病。到时攻破内宫杀了皇帝,他只需要报一声皇帝病死,自己是临危受命,继承帝位就行了。
宋阳是先天境,再悄悄的安排宋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太子弄死,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杨炯转了几条街后,找准一个守卫空隙,展开轻功往皇宫方向潜去。
他的意识扩散开,接近十三丈,近四十米的距离都在他的脑海中。他轻松的避开守卫,他直接翻墙进了皇宫。
几天前才来过皇宫,虽然对皇宫不是很熟悉,但是几个殿,还是有点记忆。过了乾坤殿,后面就是内宫,是皇帝居住之所英华殿。
英华殿外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士兵,正在前扑后继,攻打英华殿。
殿内不时会有弓箭射出,箭支稀稀拉拉。看这样子,内宫里已没有多少力量反击了。
杨炯搜寻了一圈,终于看到司马长风与一个中年男子,在乾清殿内喝茶闲聊。两人闲情逸致,哪儿像是在兵变,就如两个坐在茶馆里拉着家常的茶客一般。
那个中年男子便是安王,正是朝会的时候,向杨炯泼污水之人。
皇帝的亲卫与几千近卫,三天来战死大半,现在只有少数还在英华殿内陪着皇帝死守,外面围满了安王的兵将。
乾清殿在他们眼里,就像自己的家一样安全,周围没有一个士兵守卫。杨炯很轻松的就到了亁清展周围十二丈远的地方。
不能再往前去了,再往前去,司马长风天人境中期修为。他气机如果探出就会探到杨炯,而杨炯的意念可以探出十三丈,在这十二丈远的地方观察他们正好。
杨炯隐藏好身形,把意念延伸到了亁清殿中。只听安王道“司马教主,他还是没答应写禅位诏书?”
司马长风摇了摇头道“你这个大哥个性倔强的很,已经三天了,他身边的人也死的差不多。再过几天,他就只剩下孤家寡人,那个时候他应该会写了。如果他不写,我们就炮制一份。”
安王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道“没禅位诏书,我就算上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他以仁治国几十年,在国人心中口碑较好。如果杀了他,文人的笔头毒辣,世人多喜造谣。我坐上那个位子也如坐针毡。”
“兄弟一场,我也不想逼他太狠。只要他写了禅位诏书,我可让他做一个清闲的太上皇,并保他衣食无忧。”
安王原本是一个极有见地,手段果决之人。唯独在这件事上优柔寡断,总想做到两全其美。
司马长风暗叹道“你既要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如果王楚阳是易屈服之辈,就不会拼命抵抗三天,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全家被杀,而无动于衷了。”
他对安王拱了拱手道“王楚阳武功高强,竟然达到了天人境后期。我们已折损了七个先天境,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王爷有什么高见?”
王楚安沉默久久不语,万马长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