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寂寞难耐罗带宽松——”
喧喧嚷嚷的街道突然陷入了一片静寂当中,路人一听到炼器宗、少宗主夫人还有罗裙宽松几个词,齐齐忍不住停下脚步,竖起了耳朵,就想听一听鱼幼薇接下来要说的花边新闻。
嘭——嘭嘭!
一个浑身酒气的人从酒楼二层跌落下来,摔在了街道上。
这人醉醺醺的,满脸的胡须茬子,头发胡乱的扎在脑后,不修边幅。这个人手里拿着一个酒壶,挣扎着爬起来,显得很是慌张焦急:“别说了,小祖宗,我这不是出来了么。”
“算你出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哼,我要请人把你的风流事拿来说书。”鱼幼薇威胁对方,说道。“卜老哥,难道你就让我在这里站着跟你聊天么。”
对方抬头看了一眼秦奋,然后对鱼幼薇赔笑几声,连连说道:“小祖宗请进。”然后又对秦奋说:“你是小薇的朋友,也就是我卜望晴的朋友,请进请进。”
旁边等着听故事的人看见卜望晴把鱼幼薇秦奋两人请进了酒楼,不由大失所望,忍不住叹了口气。
“小祖宗,刚才你差点吓死我了。你这么一吼,一些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真的和炼器宗少宗主老婆有一腿呢。下次你能不能别这么吓我,我胆子小,经不起吓的。”
鱼幼薇坐下就说,开门见山:“卜老哥,我们要两块小禁区绝狱的令牌。”
“令牌而已,你花点钱,到商会去买就可以了。”
“不,我们不要普通的令牌,我要前一百的令牌。”
“什么。我的小祖宗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前一百的令牌向来都是各大宗门大世家势在必得的东西,早就被他们买走了。人家吃进肚子里的肉,怎么可能……”
“要是让炼器宗宗主知道你跟人家大女儿眉来眼去……”
卜望晴一听,顿时炸裂,猛地一拍桌面,恼怒地说道:“鱼幼薇,你敢威胁我!”
“还偷吃了他的小女儿,再要让你父亲知道你和你的远房表妹在床上翻滚海浪……”鱼幼薇说着,已经拿出了一个海螺,放在了桌面上。
卜望晴一看,眼睛瞪得大大,旋即笑呵呵起来:“别怒气小祖宗,两张前一百的令牌,我帮你搞定。你先把海螺收起来。”
“我们明天就要。”鱼幼薇敲着桌面,不容置疑的说道。
卜望晴说道:“好好,只要你要开心,什么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