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
“输了。”
“不是啊,我们的法力的攻击性总是差一些,慢半拍还没有运用法力,那狼族的狼已经凑到了面前,一个血爪子就撂倒了我们。”
狐狸怎么挑的过狼群?天性上也就是必输无疑的啊。
胡英的眸子里没有光彩,她知道怎么可以赢,但是赢是有代价的。我觉得她的耳边此刻已经容不下任何的语言,赶忙压着内心的海啸,所有的话如耳边风一句也没听。不礼貌但是心占了主场,也不能怪她。
“嗨,一定得赢,不然输者一定会很惨。”
“可是当今这……也不知你能不能做到。”
“这可是整个狐族的大任呀。”
“狼族们已经把同族都快要吃尽了。活吞可残忍了。”
“将来狐族怕是要绝迹了。”
他们巴拉巴拉的,补充着,事情严重的没有任何生机,拿整个狐族的兴衰来压她。
击中的是那句“你的家人死了,就死在了狼族的手下,连尸首都被吞了。”
她笑的灿烂“如今我还会信吗?不觉得过于狗血么?”
……
都说眼看为虚,耳听为实。都说耳听为实,眼看为虚。我一下子迷惘起来,哪句可以矢志不渝的相信,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真真假假,不明真相,足以以假乱真。
世人的谎言,尘封了,也就分不清了什么是真相。
“我想看看她们的脸,我不信的。”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握的很紧可是眼睛却发出疑问。她眯着眼睛不是放松的样子也不是开心的样子。
我始终没有说那句其实你不信的。
这话太残忍,我只能笑着含糊的安慰“是呀,前阵子刚见过啊,都好好的呢。”
眼观发现入目不是冰天雪地,而是血渍和废墟,狐狸们现着原型趴在路旁,没了气息。他们身上都是爪子印。
我看的到她脸上的狐疑和慌乱。没了原先的气定神闲。
好像是真的呀。
房舍皆空,屋外都是横尸遍野。
我们跨过了一个个尸体,我甚至感觉的到我的衣裙划过它们的时候并不是那么的轻松,我低头看,我的里边的衣裙染了红,因为里层是白色的所以很直观。
血染衣裙。
我咽了口气,不发一言看着她。
她走的很匆忙,没有任何停滞,我稍一慢,就落下距离,我看着那弱小的身子急匆匆往前,心里也开始慌乱。
“啊。”到了一处屋舍的时候,她嚎啕大哭“怎么就是真的?”
黄毛狐狸的尸体横在屋外,一动不动的,结了冰身子上发了白霜,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陪她蹲在地上,始终没发一言。
那长老们又开始纷纷补刀,就像诵读经文的老和尚。
“都说是真的,这丫头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这兴衰可就全靠你了。”
“狼族凶残,几乎都死了。只留了精兵营,普通的兵营也就十个指头数的过来吧。没参加征战的无辜也死的很凄惨。”
她趴在狐狸的尸体上俯身吻了吻,低声道“我会替你们报仇。”然后抹了泪,孤身不知要奔向哪里。
“等……”这个话我是说不出口的,我怎么能让她等我啊,我只能跟着。
我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少添乱。
她留给我的后背不是当初的明朗帅气,不是坚定勇敢,而是单薄无助孤单可怜。
脑子冲了血的人是不会关心后面的人可不可以跟得上的,最无力的事是我的无力。没有任何可以为她做的事情。
“你要去哪里?”我问。
“找黑狼。”她没看我。
我说 “可是杀你家人的又不是他。”
她说 “但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