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死了。死太容易了,活着才难。找得到千万种死法,却很难活下去,举世维艰。不是悲观,是真的。病一场多容易,痊愈多难。
大家都不敢要这珠子,于是就连珠子和她一同厚葬了,大家做事情不是为了解决事情,只是求自己安心而已。
我拿起这珠子“真的被诅咒了?”
陆判笑“你试试看。”
“你是那个女孩?”
“不是,我是个盗墓的。”
“呀,死人的钱你都赚,忒损了。”
这珠子到了我手里,我问陆判,陆判笑着说“那有什么被诅咒,不过是自己的心魔。”
女孩的眼睛是哭瞎的,至于死是因为自己心情抑郁,病就来了。诅咒只是个幌子。
鲛珠的珍贵,不在于本身,而在于定义它的所有人,鲛珠的珍贵不在于定义它的所有人,而在于它本身。
饭桌上放着食物,我们拿起碗筷。我心里不是滋味。
“你计划怎么啊?”
我深深的迷惘,那迷惘没有任何人可以给我解答,我没有动,龟速也可以,但我没有挪动,我只是原地。
看着眼前的景致,看着远了的人。我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在走,所以他们纷纷撤去,后来才发现是因为我不动。
我不动,大家都在动,我只是相信了一个假象,自己让自己心安理得而已。短暂性的麻痹,自欺欺人,然后偷偷地哭成狗。
这约莫是我活了这么久最难熬的时刻了吧,我有时极力的解释着,我有时拼命的掩饰着,我一边努力的朝前走但还没动。因为没有方向,最清晰的不是我所愿。
“我不知道,我想封神。”
云儿笑着说“好啊,很期待啊。”
婆婆却沉了脸色说“你怎么那么不务实。”
不够务实,不识时务,不明白,还死犟死犟的,泪多,不怎么好看,什么都没有,这就是我,缺点太多,难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