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笑的更开心:“王,和你说吧。”
“我么?”
她笑着点头,拉我坐在地上:“知道为什么给你喝那毒药嘛?”
我心想这妖还真够直奔主题:“为啥啊?”
高岭之花更加坦诚:“你也是我杀的。”
“哈?”我惊叫出声。
我现在很害怕,于是立马跑的离她十丈远。我一直很怂,自从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这命更加的稀得了。
我要好好活着,万一未来会很璀璨呢?
其实就是这样,但凡有一点可以活下去的信念,就不会走死那一步。
死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因为我们不能放下的东西太多了。
我想通透了,怕个屁,直面所有,有啥就问,但是不是以伤害别人的语气。
她说:“我不杀你。”
我听了这话又走近她,她拉着我的手说:“你知道我杀的你也不是你。”
我一下子毛骨悚然,试图挣开她的拉,还不能贼明显那种,这是最痛苦的。
我皱眉:“你好像知道什么一样?”
她说:“我想做狐族的王,可你们九尾明明已经消散殆尽了,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找到了你?!”
她说时就是静静的,唇上泛着淡漠的笑容:“你说你该不该死?”
我说:“可是你凭什么要我死?”
她愣住了:“是啊,所以即使没有你,我也不是王。”她突然笑的开心:“你还九尾呢,不是倾城之姿嘛?可你也太普通了吧。”
我很想告诉她,真正的九尾真的很美,可是她已经死在了刚刚坠地的那个晚上。可我不能说。
她看着我:“所以我不信,就得试探你一下。况且死也是好事情,反正你是九尾,死不了,反正你这样不也因祸得福嘛,不死你还是以前那副样子。”
我突然惊讶便去摸了摸脸上的彼岸花,我突然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看着我:“王,外在的浮华真的重要吗?不过就是花期一过,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总说不重要,可我也蛮在意。
“其实我挺在意我的脸。”我大方承认:“尽管它并不出众。”
我笑了:“可我爱命。”
我们追求更好的自己没有错,可是我们方式不是来伤害自己。你真的遇见一个人,就会发现有些事情真的不重要了。
我想到了陆判呵斥我,他问我:你怎么连自己几条命都记不住。就算命多也经不住你这么造啊!
我们活着有时候不单为自己,还有一切爱我们的人。
我问她:“你不是想我死嘛?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我这个问题耿直的有些愚蠢。
“纠缠太多,以后你自然会懂,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她听了后笑了笑。
事实就是如此,以前感觉封神得道求仙之类的都不知道怎么才行,陆判告诉我经一道天雷就行了,我还诧异什么时候会劈我。
我害怕所以不看封神大典了,我还以为那书,那单单几个词看一下就会获得很多力量呢,现在想来可真搞笑啊。
揣着糊涂装明白,犯了不少傻,早知道多看看多问问啊。
可是陆判他竟然也不知道,其实就是借助女娲石的力量就可以了。
你说什么是注定?不就是不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又发生的刚刚好吗?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不费工夫啊。
我曾经盼着封神,却不知道该如何,那时最不愿的就是做妖,我日日想着脱离,可是当我决心做妖的那刻,突然就给了我指示,如果我不是妖的话,那么意味着我永远不知道。
你说,这世界本身的缘又是怎能可以参的透的?参不透,有些时候真的看运气。
田地间的羊肠小道,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