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静秋也注意到秦沐开始对地上的图画引起了关注,笑了笑“这似乎都是雪寒的信手涂鸦。”
“这尼玛可就不是信手涂鸦了,好歹这图画我还看得懂,只是稍微运用点艺术手段。”秦沐猫着腰,在地上搜寻着。
将挡着视线的画架都移开,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功夫,对于这个型的画室,雪寒是完全没有了处女座的一丝不苟,那是乱七八糟的堆得到处都是的,大幅的图画和幅的图画并没有分开放,而是杂乱的放着,秦沐在移动画架的时候,却不得不站起来扶着画作一同移动。
这折腾的,他老腰都开始疼了。
就好像快要断了一样,秦沐直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才继续移动着这些画作。
起来秦沐也算是懒的了,他就不会站起来将所有的画作都移开了再研究,非要走一步算一步,一点点的翻看。
“艺术细胞,怎么?”静秋听得秦沐这么评价,看着他在那搬动画架,也没上前帮忙,反而是优哉游哉的坐在桌子边,从旁边的净化饮水机里面泡了一杯茶水。
“你瞅瞅那个太阳,还有那个火鸡。”秦沐指着地上的图案道“这两个,都不是一般的表现手法,我虽然不懂画,这些我还是了解的,那个爆炸的时候的太阳,都扭曲成梵高的模样了,还有那个火鸡,人怎么长成那样。”
“哟,你还知道梵高?”静秋笑眯眯的道,不过看了看秦沐所形容的火鸡有些无语,“那就是人好吧,什么火鸡,难道你不觉得他不像一个祭祀的舞者吗?”
静秋这么着的时候,释然也跌跌撞撞的从后面跑了过来。
这仓库比较大,释然跑动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显得这仓库无比的空旷,而且仓库的地面还比较滑,释然这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的时候,直接来了个左脚绊右脚,然后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由于惯性还继续朝着秦沐的方向滑了过来。
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秦沐刚刚移开的画架,就被这厮直接铲平了。
静秋也是慌了,这些图画虽然画质不咋地,但是因着前面几幅图画,这些画作的价值都很高,静秋到底还是个商人,是商人就会了解这些画作的价值,自然是不肯画作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秦沐也朝着那厮跑了过去,不过他所关心的地方同静秋居然是一样的,“你丫的干什么呀,别把画给弄坏了,赶紧起来。”
和尚这一跤摔得龇牙咧嘴,结果一起来,还没有站稳,就听得秦沐和静秋两个对画作的完好龇牙咧嘴,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咬着牙就站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的和尚也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个,他更多的目光是放到了那些个画作的身上。
“我错了,我太激动了。”和尚连同静秋开始收拾被撞倒的画作,而秦沐则依旧蹲在地上研究地上那副巨大的画作。
那副巨大的画作边上的零碎的图画,只有寥寥几幅,好像是添加上去的,那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此时整个的大爆炸是一个大局,而那些零碎的画面,则是这大局中一个个的图画,剧情一般。
秦沐走到另外一幅图画旁边,这副图,正是在镜中的时候,那个黑影给自己的遗照图稿,那是黑白相间的一个遗照,黑色头发的男孩,穿着西装笑得一脸灿烂,而这副图,就好像是那个男孩的葬礼一样——他的遗照放在正中央,周围都是花圈,白色的纸花环绕着他,遗照的前面则是两根蜡烛。
周围都是穿着黑色的西装的人,他们在朝着他的相片鞠躬。
如果按照先前镜中的那个黑暗的秦沐所的,这照片是他的遗照,那么现在这副图画应该就是他自己的葬礼。
这视角很奇怪,秦沐在看向那幅画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花板上一样,看着底下的芸芸众生,朝着自己的遗照叩拜,他的遗照的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红色的长裙的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