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面粉可是粉,在筛的过程中飘散到空气中,拿都拿不回来,那可都是妥妥的“损耗”哩!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磨面的是水力磨坊,所以面磨得更细,就连沙子也被磨成了末末也说不定!在韩幸看来,这就是顶级面包了,不仅仅好吃,而且健康,虽然还存在更好的面包,更加的细腻、更加的洁白,但是韩幸却不感兴趣,因为那样的面包麦麸含量少,除了好看以外一无是处!
更可怕的是,你知道他们用什么增白吗?
漂白粉?想得美!他们用的是骨灰!没错就是骨灰!当然,不是人类的骨灰啦!动物的啦!反正咱们啃排骨、喝骨髓的时候不也一样津津有味吗?其实还算可以啦,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膈应,但是听起来还是觉得很恶心很古怪不是?
韩幸将面包放在有着油脂的铁片上,然后剪得两面焦黄,再盛到盘子里,接着又弄了两片卷心菜的叶子和一些洋葱,在铁板上烫了一烫。然后韩幸将nǎi酪切下一片夹到香肠和面包之间,再加上卷心菜和洋葱,韩幸就成功的拥有了一个三明治。
尤其是nǎi酪,在受rè之后融化变成那种半固态半液态的感觉,咬一口都能拉出长长的丝,洋葱的辛辣、煎香肠的焦香rou味以及油脂外加半融化nǎi酪的丰富口感,这个三明治口感丰富,层次分明。韩幸绝对要给自己的厨艺打满分来着。
所谓nǎi酪,想必各位都看过《猫和老鼠》吧?童年回忆啊!nǎi酪就是其中的老鼠最喜欢的偷得那种黄色的多空块状食物,在天朝,也有被音译为起司、芝士,其实都是一样东西就是nǎi酪。
非常不幸的是,那种老版的多孔nǎi酪因为细菌超标而且有浓重的酸臭味而被淘汰了,所以如今我们无法在市场上找到,不过在内蒙地区可能还会有人做,不过也是家庭内享用了。
韩幸想起自己当年看了《猫和老鼠》,就缠着爹妈给自己买nǎi酪吃,结果买到的nǎi酪空口吃起来感觉就像是带着咸味的“西方豆腐ru”,难吃的跟鬼一样!
后来才知道nǎi酪要用来放在滚烫的食物里,比如刚煎好的的rou排或者香肠之类的,然后受rè融化。值得一提的是,披萨上面的那一层白色的可以拉丝的东西就是融化的nǎi酪。
韩幸大口的吞吃着美味的自制三明治,然后还来了一杯红葡萄酒,他再三确认这个酒在榨汁的时候绝对不是用脚踩得(惊讶不惊讶?有年份的葡萄酒都是白人用脚踩得,将葡萄放在木桶里,然后脱了鞋就去踩,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还不洗脚!原因是据说白人脚上的一种细菌有助于葡萄酒的发酵),他这才放心的喝了起来。
不同于那些所谓的“好酒”,韩幸杯中的葡萄酒喝起来并不怎么酸涩或者发苦,由于酒精含量较低,而且维斯特洛的长夏ri照充足,葡萄光合作用积累的糖分较多(这就是为什么新疆的哈密瓜和葡萄甜的原因),韩幸的葡萄酒喝起来果香浓郁,味道沁甜,颜色是偏红的那种颜色,并不是那种偏紫的深红。
过去在现实世界,韩幸没少喝各种各样的酒,或者说“被灌”更加确切,但是一直以来,他都不大明白那些ài喝酒的人的“燃点”在哪里?不管是白酒还是啤酒,喝起来不是辛辣就是苦涩,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喜欢?亦或者说,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成年人?当然,也可能是借酒消愁吧!毕竟成年人的生活总是有诸多的不如意之处,唉!
不过韩幸总是喜欢在啤酒里加糖,以至于他没少被自己的朋友嘲讽,在他们看来,在酒里加糖属于非常lo的行为,简直是在作jiàn酒。不过在韩幸看来,对酒进行调味并不是特别过份的行为嘛!外国人不都喜欢调酒吗?萝卜、青菜个人所ài,加糖的确能抵消啤酒的苦涩感来着!
韩幸缀饮着杯中的红酒,他倒是很想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