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阁下,你脑袋上怎么绿了?您的伪装真是太完美了!我要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你是一棵树哪!”贝尔蒂埃长得高高瘦瘦,shēn材苗条,大概这就是缪拉说他像棵树的缘故吧!
自从有了这个参谋长,拿破仑的腰杆就tg得笔直了,如今每次都有贝尔蒂埃出马给他摇旗呐喊,韩幸大有一种说不过他的无力感!没办法,他们两张嘴,自己一张嘴,双拳难敌四手啊!
此时他用一种得意的眼神看着韩幸,将手插在xiong口两颗纽扣的间隙之间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的确,我们看不见对面的敌人,可是我们知道他们在桥的另一端,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在哪里!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所在!”拿破仑咳嗽了一下,好为人师的xg子立刻上来了,他装腔作势的拿捏了一番,像极了一个老师上课前“憋大招”的样子。
n作,忽然对岸响起一阵枪声,在朦胧白雾中隐约闪过一阵火光,立刻有一个法军士兵shēn上传来一声子弹入rou声,然后这个士兵就惨叫着摔倒在地上。
“隐蔽,隐蔽!”拿破仑连忙转shēn朝着后方做了个压低shēn子的手势,压低声音的喊道。
“路易,你快点给我躲到后面去!”见到一直跟在韩幸shēn边不做声的弟弟路易像是一只呆头鹅一样傻站着,拿破仑连忙拉住他上衣的下摆,一边往后面拖,一边碎碎念道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老妈绝对不会饶过我啊?你还记不记得,我答应让你上战场之前,都和你说过什么?听到子弹声要卧倒!卧倒你懂吗?起码也要蹲下!”趁着拿破仑如同天朝老妈附体一般千叮咛,万嘱咐的间隙,路易还朝着韩幸做了个鬼脸,瞧他那一脸嫌弃的样,多半是对拿破仑的念叨感到不耐烦哩!
“拿破仑也不容易啊!都说长兄如父,大哥约瑟夫不在,他这个二哥就得挑起照顾弟弟的重担,shēn为一个家长,即希望自己的弟弟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却又担心他遭遇什么不测,这种矛盾的心理,大约也只有为人父母者能懂吧!”韩幸叹了口气道。
在法军停止前进之后,奥军便也渐渐没了声息,周围的空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人高马大的缪拉shēn高超过一米八,蹲伏对于他来说是一件艰难、困苦的事qg,而且还很没面子,他吃力的弓起shēn,用手揉着自己的膝盖道。
“嘘~”贝尔立刻对缪拉做了个j声的手势,他丝毫不介意乘机报复一下这个肌rou发达的大猩猩。
就在缪拉打算还击的时候,拿破仑发话了,“住口!缪拉,你这个笨蛋!是声音!该死,是声音,他们能听到我们行动的声音!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哪?”拿破仑一脸苦恼的蹙着眉头道。
“我猜对面的奥地利人也会说,‘我们看不到对面的法国人,可是我们知道他们就在桥的另一端~’”韩幸拿捏着拿破仑的语气,模仿他刚才的样子将他说的话全数奉还了。
“我的确没想到他们会通过声音判断我们在靠近!”拿破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忘了我们乃是一支将近四万人的大军了!”
“现在怎么办?冲上去?”缪拉的建议直截了当,非常符合他的战斗风格。与之相反的是贝尔蒂埃,他的建议是“要不咱们撤退?”这就是两人战术风格的最佳体现,一个莽,一个稳。
“冲冲冲,你就知道冲!你的脑袋就是用来装饰好看的吗?”贝尔蒂埃话音刚落,缪拉就和他吵作一团,直接掐了起来。
“其实我有个办法!”韩幸看着已经战作一团,偏偏又不敢叫出声的二人叹了口气,然后对拿破仑道。
“你说,你说!”拿破仑的眼中闪过一丝神采,兴致勃勃的问道。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