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开!”剑厉说。
没有人动。
“我说让开!!”剑厉的声音尖锐起来。
还是没人动。
“同情心会令你们死的更快,软弱之人永远无法战胜冷酷之人!因为这个无法刺出一剑的废物,你们都将得到惩罚,生与死的试炼。”刑罚长老剑历阴郁说道。
他那毒蛇一样的眼睛像捕捉猎物一样在白昼身上打量着。“而你,罪魁祸首,将会得到一个与众不同的试炼。”
“看看你的软弱给它带来了什么。”剑厉恶狠狠地盯着白昼,将剑刺入母鹿的隆起的腹部。
母鹿悲鸣一声,黑色眼珠变得空洞,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剑厉故意没有一击毙命,选择刺入腹部,让母鹿一直处于痛苦之中,直到血液流尽。
黑红色的液体淳淳流出,淌满了大地。
白昼不知道母鹿最后那声悲鸣是为了它自己还是肚里的孩子。
只是那声音听起来真的很绝望。
剑厉脸上带着讥笑。“因为这些弱小的鹿没发挥到应有的价值,你们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新敌人,不再是没有攻击力的野鹿或是笨重的岩土野猪之流,希望你们做好准备了,跟我来。”
剑历说完,转头离开。
白昼看着剑历的背影,目光冷冽,他抽出剑,面无表情插进了还在抽搐的母鹿头颅,他选择了最致命无痛的部位,母鹿大脑的中枢神经。
拔剑的时候,鹿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生命力被彻底剥夺。
今天,刑罚长老给他上了一课,若是屠夫身,不需圣母心。
剑臣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他真的很变态,我想念剑伯在的日子。”
“你知道剑伯什么时候回来么?这已经一年多了。”剑雨笙问正在擦拭剑刃的白昼。
“我不知道,他说有很多事要去做。”白昼心里不是滋味,他也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父亲,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看来我们要继续在你父亲的淫威下挣扎了,不知道我们还能坚持多久。”剑风华这句话是对剑离别说的,后者还躺在地上,被打的脸高出一块。
白昼问剑离别。“你为什么帮我。”
“上次你为了我刺自己一刀,算我还你的。”剑离别费力的起身,刚才挨的那一巴掌很重,他的头还是很晕。
“说实话,那次并不是为了你。”白昼说。
“别那么直白啊,我这次也不是为了你。”剑离别嘟囔道,每次父亲伤害别人,他的脑海里都能浮现母亲被打的样子。
“把该死的尸体收拾干净,然后来野兽营地!!!”远处的剑厉大声喊道。
剑雨笙说。“走吧,见识一下他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