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使劲把上面廉蕊画的笑脸擦掉。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白昼用枕头蒙住耳朵,他现在谁都不想看见,只想自己呆着,说不在乎,那是骗鬼。
这种感觉像有人用小刀在割他的心。
他只感觉自己太蠢了,遇到关于父亲的事就像失了魂,潜意识以为廉蕊一定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对方只要对他好一点,就彻底信任了,却不知对方本来就是抱有目的性来的。
今天,又被上了一课啊,白昼想笑又笑不出来。
“白兄,忙什么呢?开门。”
是云启昊的声音。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开门我可闯进去了!”门外的云启昊不放弃地喊道。
云启昊后退两步,朝门撞了过去。
这时候门一下开了,云启昊直接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上。
云启昊从地上爬了起来,鼻子红了一大块。“白兄”
“什么事。”白昼转身倒在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怎么了?被人煮了?”云启昊关切地问。
“差不多吧,你有什么事,没事就走吧,我想静静。”白昼死气沉沉。
“难得时间宽裕,我们去玩吧,打猎,烧烤,你可以叫上那个天剑门的大美女。”云启昊说。
“我不去,我还要修炼。”白昼一口回绝。
云启昊上来就踩雷,让他的心情差到极点。
“很有趣的。”
“不去。”
“真不去?”
“不去,云兄,你真得很烦。”白昼干脆转过身子。
云启昊死皮赖脸地凑了上来。“我说白兄,你虽然很厉害,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但是你有点太努力了,说难听点,是死板。”
“我不去跟这些有关系么?”白昼漫不经心地反驳道。
云启昊的语气变得像教书先生一样,继续说“修仙者当久了,修行,感悟天道,打打杀杀就会变得无聊,真正有趣的反而是那些我们觉得浪费时间,或者因为种种原因想做而不去做的事。”
“比如呢?”白昼问。
“比如一壶煮酒,一场打猎,或是简单的一盘棋。”
白昼听完低下头,他想到了父亲,最后一盘棋。
云启昊犹疑问道“怎么了白兄?我说错了么。”
“我们走吧。”。
“这才对,要享受生活。”云启昊欢快跑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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