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曙未动声色,吴凝心并没有感觉到他的不悦,反而,以为司马曙看了自己一眼,是注意到自己了。
总算不虚此行,所有痛苦地忍耐,都是值得的。因此,她更是忍住腹泻,继续保持她最优雅最端庄的姿态。
周瑭为妈妈针刺三阴交、关元、阴陵泉、内关、神门等穴后,在三阴交穴上加了一个艾柱。
司马曙对周瑭说“现在可以告诉我,阿姨心悸的原因了吧?”
“是水气凌心,妈妈最近一直觉得小便少,而且腹胀,我未当回事,以为过去这段就会没事了,没想到让妈妈深受其苦了”,周瑭懊悔不已。
“水气凌心?”
司马曙重复,然后问道“什么意思?”
周瑭回道“简单地说,就是体内的水分未得到及时排泄,储存地太多,然后上泛欺凌心脏,引起心悸、喘憋”。
司马曙点头,然后问“那具体的解释呢?”
周瑭将隔离衣口袋里的笔拿出来,在司马曙手里的纸上,画了一口锅,然后解释说“人体就像这口锅,这脾肾阳气如同这灶间的柴草”。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