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正说着,司马曙从一楼的卧室里出来了,喊了一声“妈”。
马若竹看看儿子憔悴的面容,心疼地抚着他的头发说“我听你贺姨说了,好儿子,一会儿妈再跟你谈谈,我先去看看你姥姥”。
“嗯”,司马曙点头,揽着马若竹的肩进了卧室。
来到卧室,老太太正半卧在床上,马若竹心疼地喊“妈”,然后扑过来,掉下眼泪来,说“妈,女儿不孝,忙于事务,上不孝顺母亲,下不能顾怜孩儿,都是女儿不好”。
老太太抚着她的头发,说“若儿啊,你可别这么说,你爸爸扔下这么大的家业,要不是你操持,咱们这个家哪里还撑得下去啊”。
司马曙也心疼地说“是啊,妈,姥姥没事,您别自责了”。
马若竹坐在凳子上,司马曙为她抽了一张纸巾,马若竹一边擦泪一边问“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太太说“没事,就是一脚踩空,扭了一下,拍骨片又没事,你别担心。就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什么事?”
老太太回“有一位姑娘,为我下旱针,疏通了经络,我的脚才没有肿起来。可是,那孩子又不肯说她是谁,我只好跟接我的急诊科的护士打听了一下,她说那孩子叫周瑭,就在阳阳上班的医院上班”。
司马曙听到“周瑭”两个字,似触电一般,电流击过心脏,酸楚痛苦。马若竹以她观人于微的从商职业敏感,立时觉察到儿子与周瑭之间,必有缘故。
难不成,儿子分手的女友就是这周瑭?
“好的,妈,您放心,我一定找到那个女孩子,重重地感谢她”,马若竹回应道。
老太太笑说“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云姨端进来三杯果汁,马若竹为老太太端了一杯,喂老太太饮下。然后放下,端起一个来,对云姨说“云姨,这几天就辛苦你了,我会让助理给你打到账户上双倍的酬劳,我妈就拜托给你了”。
云姨说“马董事,您说哪里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马若竹说“云姨,你在咱家做了很多年了,我不在家,我妈和阳阳都多亏你照顾,我把他们托付给你,很放心”。
云姨一笑,回“马董事您放心,您不在,我必不敢有负于您的嘱托。您既然回来了,就多关心一下阳阳”。
马若竹看看司马曙,冲着云姨会心一笑,点头说“好的”,云姨说“那我做饭去了”。
云姨离开后,老太太问“阳阳怎么了?”
“没什么”,马若竹扶着老太太躺下,老太太拉着司马曙的手说“好孩子,你怎么瘦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