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曙刚下班,吴凝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司马曙接起电话,依旧那样冷漠着“什么事?”
吴凝心娇声说“我想你了”。
“没事我挂了”!
“别,别,有事,我找你有事”。
“说”!
吴凝心的气一滞,司马曙现在对自己,冷淡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肯说了吗?冷淡到仅有一个字的交流了吗?
司马曙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说,我挂了”。
吴凝心赶紧说“我妈做了一桌子菜,想让你回来吃顿饭”。
“不去”,司马曙说着,欲要挂断电话。吴凝心在电话那端抽泣起来,司马曙的眉头紧锁。吴凝心听到司马曙并未挂电话,知道这种一哭二闹的招式对司马曙起效了。
于是,她转为抽噎,哭诉道“是你提出来让我做你的女朋友的,我爸妈认为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却这样待我,这么多天不肯回来看一眼,我爸妈难免生疑。
今天一再追问我,我没有办法,才说你今天会回来吃晚饭的。我妈妈高兴,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若是你不肯回来,我在他们面前怎么说”。
司马曙沉默了半天,吴凝心不知道司马曙在想些什么,紧张得连呼吸都凝滞了。
“好,我一会儿到”,司马曙终于开口表态了。
挂了电话,吴凝心长呼出一口气,她的妈妈在旁边问“怎么样?凝凝,司马曙怎么说?”
“他一会儿就来”,吴凝心扯过纸巾来,擦擦眼泪。她妈妈得意地说“怎么样,妈妈的主意不错吧?”
“嗯”,吴凝心高兴地笑起来,说“哎呀,我得赶紧去补补妆”。
吴凝心说着,往梳妆台走去。她的妈妈吩咐厨房里正在忙活的大姐,说“赶紧的,我的女婿就要回来了,麻利点,尽快把菜做好”。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和口气!
厨房里的大姐一边忙着炒菜,一边答应着“哎,好的”。
吴凝心补完妆,拿起一个镶有红宝石的发圈来,志在必得地暗想哼,司马曙,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就算没有尊严,只要得到你就好!
想完,她利索地为自己扎了一个蓬蓬的丸子头,愈发彰显她的青春活力。
即使她明知道,追司马曙的辛苦,比自己奋斗累多了,她也不愿意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因为那可能需要很久的时间,而追司马曙是一条捷径。
司马曙进门的时候,她的妈妈扎着围裙,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面出来,满脸笑意,近乎讨好地对司马曙打招呼“阳阳,你来了啊”!
司马曙心中不悦,阳阳是他的乳名,只有他的亲人才可以这样称呼,而吴凝心的父母,他似乎从心底就没有把他们当成过亲人。不过,毕竟是长辈,而且辛苦地为自己布置了一桌子菜,自己也不能太扫他们的兴。
于是,司马曙淡淡地点头,回应了一声“阿姨好”。
吴凝心跑过来,换了一条橙色的连衣裙,鲜亮的颜色,衬得她脸上的肌肤闪耀着光泽,吹弹可破。她挽着司马曙的胳膊,撒娇地笑问“我好看吗?”
司马曙微一点头,吴凝心高兴起来,拉着他来到餐桌前,说“快坐,都是你爱吃的”。
饭间,吴凝心冲她的爸爸使了一个眼色,吴爸爸为司马曙倒了一杯酒,满满的一杯,说“阳阳啊,好久没见了,咱爷俩喝一个”。
吴凝心欲让她的爸爸灌醉司马曙,也许自己有机可乘。于是,她紧张地看着司马曙,期盼着司马曙饮尽此杯。
岂料,司马曙推说“我今天晚上听班,不能喝酒,一旦有手术,我要赶回手术室里去”。
吴凝心的计划落空,十分失落,不过,她还是笑嫣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