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所有人的心都跌入了谷底。
方继藩也是一愣,咋这评价不对呀,是红薯的问题还是厨艺的问题?
可张鹤龄却也不怕烫了舌头,低着头,舞着筷子,又开始大快朵颐了。
只片刻功夫,一碗番薯粥便一扫而空。
张鹤龄摸了摸肚子,见君臣依旧看着自己,他憋红了脸,一本正经地道“真不好吃”
一旁的张延龄也拨开了烤番薯的壳,里头露出金黄的番薯肉,一股浓香顿时四溢,他一口口的吃着,一面点头“对啊,真的不好吃,我家驴子的草料都比这有滋味,方继藩,你这人人品不成啊,吹的震天响,我我要批评你。”
一面说,一面将烤番薯啃了个干净,将外头的皮丢了,又拿起一个剥壳。
张鹤龄连吃了二碗,打了个饱嗝,才瞪了方继藩一眼道“本着为贤侄负责,为陛下把关之心,我再试两碗看看,虽然味同嚼蜡,说不准待会儿会有点滋味了呢。”
说罢,又端起了第三碗,此时盛上来的粥已有点凉了,所以吃的更快,片刻功夫,粥水又进了肚子,张鹤龄的肚腩,明显的撑了起来,他拼命打嗝“咦,真是怪了,为啥就这么难吃呢?再试试”
“我也来试试粥,哥,你吃这烤的吧,这拷的果子,吃的我受不了了,世上竟有如此难吃的东西,果然,少年人嘴上没毛,不牢靠啊。”
说罢,直接抢了张鹤龄碗里剩下的半碗粥,吃的不亦乐乎。
不解释,大家说这里不合理,那里不合理。书里解释一下,又骂我水,读者千千万,众口难调,老虎就像一个可怜的斜妇,上头有千千万万个婆婆,今天拍一巴掌,明天一个耳光,可是老虎依旧码字,三更送到,因为老虎爱自己的婆婆们,爱的如此深沉,爱的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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