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援……”朱厚照显得很激动,手指头熟稔的指着舆图上每一个位置,显然,在此之前,这张舆图,他早就看了不知多少遍。
他眼里放着光,在烛火的映射之下,显得尤其的瞩目。
方继藩也皱着眉,分析着舆图。
“可是,山地营……还是没有出战。山地营最擅长的便是与叛军野战,可为何,救援安顺,如此重要的城邑,居然没有派出山地营呢?只有一种可能,山地营需要休整,又或者,王轼和你爹不睦。”
“当然,这个无关紧要。”
说到这里,方继藩心头一震,他突然想起为何自己的爹‘临阵脱逃’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书信。
这样一想,他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临阵脱逃,可是大罪啊,就算是和巡抚再如何不和睦,这也是不容许的,若是因此而导致整个贵州明军溃败,这得害死多少前线的官兵。
方继藩定下神来,他凝视着朱厚照“殿下,而后呢?”
“可是,老方,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为何这贼,越剿越多,朝廷一再增兵,胜仗也是不少,可最终,贼焰反而更张,这是什么缘故?”
果然……太子发现了其中至关重要的问题了。
方继藩对这传闻中的‘明武宗’,心里有了一丝佩服之色“米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