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斤啊,还是日产。
不过想到这巨大的需求,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垄断经营,王金元自然清楚,就算到了夏日,人们不穿毛衣了,可这些织出来的毛线,也不愁销路,不是很快,又可以入冬了吗?何况,现在最大的需求,反而是在大漠,在辽东,眼下满足的只是京师而已,可往后,就说不准了。
王金元忙道“小人明白,不过……这作坊里,生产之事,小人插不上手啊。”
这是他最懊恼的。
王金元是西山的大总管,无论是煤矿,是农家乐,哪怕是西山和屯田千户所的后勤供应,都是他一手包办的,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他也享受这种呼风唤雨的感觉,在西山,自己地位越重要,少爷越是离不开自己。
随着方继藩地位的水涨船高,王金元是看明白了,自己得抱着少爷的大腿,打死都不撒手。
可唯独那纺织作坊,却是密不透风,完全不能为他所掌控,这令他很有几分挫败感。
方继藩冷冷看着他“想进去管理?这还不容易,切了自己,便没这烦恼了。”
王金元咯噔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干笑道“这……这东西对小人而言,虽已没什么大用了,可……可毕竟是祖宗传下来的,不可,不可。”
方继藩便道“纺织的作坊,都给三娘料理,她现在或许还有些生疏,可慢慢的上了手,也就好办了,我看得出,他是个精明能干的妇人。”
王金元彻底的死了心,突又想起了什么“少爷,唐伯虎今早的书信到了,提了一个叫戚景通的人,即将入京面圣的事。”
戚景通……
方继藩乐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