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书,至军寨之中,要求他们后退五十里,不得越境。
安南人对此,没有任何的表示,既没有后撤,也没有挑衅,他们就好像是钉子,远在京师的安南使节,却是哭哭啼啼的状告,自己被平西侯所欺。
杨彪一面嚼着肉干,撒了泡尿之后,便带着一干人,到了军寨之下,紧接着,开始观察这军寨。
沈傲则站在他身边。
沈傲道“传令,在此扎营,还有,派人在其寨下,痛斥他们。”
片刻之后,众人纷纷至山寨之下,而军寨之中,立即戒备了起来,安南人似乎感受到了这些不速之客的恶意,顿时戒备。
这军寨下头,便有一个精通安南语的向导出来,开始破口大骂。
自是痛斥安南人侵犯边境,胆大包天,让他们立即滚回去,否则如何如何。
军寨上的安南人,不为所动。
不过这话,越骂越难听,这寨中的安南人心里,却也有些愤怒。
寨下的向导天生有一门好嗓子,毕竟土人们爱唱山歌,谁的嗓门大,唱得好,繁衍的几率才大一些,土人们的科技树,显然是点歪了,流传下来,都具有大嗓门的基因。
他开始无所顾忌,变了花样。
其他飞球营的将士们也不闲着,也用汉话跟着一起大骂起来,花样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