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遭臭不要脸的人觊觎,不妨索性,统统献给朝廷……和我!”
李朝文更加懵了,有……有说过吗?
怎么不知道?
可是…………他脖子一凉,哪里敢说个不字。
方继藩捶着心口“师兄啊师兄,你先走了一步,你……你的遗愿,我一定帮你完成,快走开,我要看师兄一眼,我要再见一见师兄音容笑貌。”
方继藩冲进去,当着师兄的灵位,狠狠磕了头,突然想到,朱厚照会不会也已死了,这时,竟真的有点悲从心来。
从前没心没肺,是没见过什么生离死别。
小朱那家伙,至今没有音讯,而师兄……我方继藩最至亲至爱的师兄,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竟走了。
“师兄……你死的好惨啊!”方继藩红着眼圈,捶胸跌足。这一次,算是真情流露,无论怎么说,人要讲感情的,人没有感情,和猪狗有什么分别?
李朝文早已追了上来,听了方继藩的话,吓了一跳“师叔,师叔,师父他老人家,走的很安详。”
“噢。”方继藩便又哭“师兄,我都没来得及看你一眼,你怎么就……怎么就仙游了,我定要禀明天子,为你修碑立传,我可怜的师兄哪。”
哭了好一会儿,心里想着师兄,又想到朱厚照,竟真的泪流满面,被几个弟子搀扶着,拉到了一旁的偏房里坐下,李朝文给方继藩斟了口茶,跪下“师叔,现在师父走了,师叔辈分最高,怎么处理师父后事,还请师叔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