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赛场。
还是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方继藩放下了望远镜。
太可怕了。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似自己这般,连杀鸡都手颤的人,怎么忍心目睹这样可怕的事。
他忙是回头,看了弘治皇帝一眼。
弘治皇帝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兴奋和喜悦。
“……”
弘治皇帝低头喝茶,一面慢悠悠的道“比赛……尚可。”
尚可是啥意思?
方继藩觉得自己智商有些不够用。
他干笑“是啊,陛下,尚可。”
弘治皇帝随即道“时候不早,朕还有许多的奏疏……”
他站起了身。
哪怕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他依旧还想着自己的本职。
方继藩本想庆祝一下,可见陛下风淡云轻,一副置身于外的态度,忍不住有点拿捏不定,他忙干笑“儿臣,恭送陛下。”
弘治皇帝没有留恋,直接下了楼,上了马车。
他面上,还是老样子。无喜无悲。
…………
一个时辰之后。
弘治皇帝至奉天殿。
他坐下,萧敬忙给他斟茶递水。
弘治皇帝随即开始处置手中的票拟。
一直忙了一个多时辰,他才伸伸懒腰,站了起来,活动了关节,而萧敬这一次学聪明了,少说话,多做事。
弘治皇帝抬目看了萧敬一眼,突然道“足彩,兑了吗?”
“啊……”萧敬方才想起来“奴婢这就去……”
弘治皇帝竟不知该说什么好,这萧敬,真是越发的懒惰了,叹了口气。
萧敬再不敢迟疑,忙是下去吩咐,才大汗淋漓的回来,拜倒“陛下,已经安排妥当了,此次……只怕奖金,有近二十万两银子。”
“噢。”弘治皇帝颔首“淮河治水的银子,算是拿回来了,这淮河的灾情,朕是一日都放不下啊,此次,得再择贤明,朕从内帑里,取出一笔银子,将这河堤,该修的都得修好了,否则,百姓们……该当如何是好呢?不能再让他们受水患了啊。”
萧敬忙道“陛下爱民如子……心心念念的还念着百姓,奴婢……佩服之至。”
弘治皇帝只抿抿嘴,却是不置可否。
……………………
身体不行了,从前熬夜杠杠的,生龙活虎,昨晚一点多回来,脑袋就蒙圈,坐在电脑边,就犯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