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财富……
甚至,书中预见,商品将大量的波动,而在这波动之中,财富将会集中起来……朝廷和官府,对于这种现象的应对……
弘治皇帝看着,不禁苦笑,他抬头,看着萧敬道“撰写此书者,叫刘文善,可是方继藩的那个叫刘文善的门生。”
“是这个人。”萧敬心里想,和方继藩有关系的人,咱化成灰都认识。
弘治皇帝颔首,不禁叹了口气“果真是他,也只有方继藩的弟子们,才有这样的胆子,若是换做其他人………只怕无数的弹劾奏疏,就要送来了吧。”
萧敬“……”
他想了想,还是啥都不说,啥都不说,至少不算犯错。
弘治皇帝又叹道“朕观此书,倒是颇有几分意思,只是,书中太多预言了……且这货值……当真这样重要,竟可以影响百姓的民生?”
弘治皇帝提出了疑问。
萧敬便道“奴婢什么都不懂。”
弘治皇帝淡淡道“那要你何用?”
“……”萧敬心里滋滋的抽着凉气,陛下……讲点道理好吗,奴婢说陛下说的有道理,说不准,您又说奴婢想要公报私仇,对方继藩有意见。奴婢说陛下此言差矣,奴婢这不是找死吗?奴婢啥都不说,难道也不成?
弘治皇帝叹了口气“却不知那方继藩,可知道他的门生,写下了这么一部……书……此书,先搁起来,朕过几日,再看看。噢,还有……西山县,现在无事吧。”
萧敬摇头“无事了。”
“为何?”弘治皇帝笑吟吟道。
萧敬沉默片刻“就不说县中的治理,单说若有百姓的诉讼,这些百姓,也不去西山县状告了,都去顺天府……”
弘治皇帝颔首,他倒是能体谅百姓们的苦处。
你想想看,让一个孩子做县令,这不是笑话吗?朕的孙子,就算真有什么本事,想来百姓们,也绝不相信,一个孩子,能够给他们主持公道,何况,此前的不少诉讼,都是一塌糊涂,百姓们自然学乖了,若有什么纠纷,那就索性,向正儿八经的顺天府去诉讼,直接将西山县绕开。
“百姓们……都很明智啊。”弘治皇帝放下了心,他是极担心,方继藩和朱厚照的玩笑,或是朱载墨,再判出什么糊涂案来,到时,可真就笑掉大家大牙了。
“一个孩子,受他们这样的折腾,真是……”
弘治皇帝摇摇头。
“还有,下个学期的学费,朕不交了。”
“……”
………………
内阁下了值。
几辆马车便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宫门口。
很快,刘健就与李东阳二人联袂而出,二人如往常一般,彼此交头接耳,说着公务和私事。
李东阳随即,坐上了马车,一日当值下来,李东阳的身心,具都疲惫,好在现在有了马车,坐在这舒服的大沙发上,正好可以打个盹儿,若是睡不着,还可以喝几口茶,这是极惬意的事。
马车行走在这宽阔和平坦的道路上,没有丝毫的颠簸,现在这新城,马车日渐多了起来。
而李东阳在新城的新宅,也已交房,就在宫里不远,占地三亩,对于他的身份而言,小是小了些,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自打住进去之后,李东阳发现自己平日的腰腿痛,都好了不少。
这银子,花的值啊,贵是贵,小也小,可就是舒适。
李东阳坐在沙发上,眯着眼,脑子里,还在想着白日的几份票拟。
在这密封的车厢里,他反而发现自己的思路,更胜以往。
不得不说,方继藩别的本事,总让人心惊胆寒,唯独这马车还有宅子,都建的不错。
正思量着……却在此时……
突然有人大叫“千古奇冤啊……请青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