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了,拜在方继藩的脚下“大兄,大兄啊,你我犹如兄弟,这一次……你要为我做主啊。”
坐在一旁的刘健,一口老血要喷出来,犹如兄弟……方继藩,你到底收了他多少钱?
方继藩只好道“大内贤弟,有话好好说,出了什么事。”
大内义言嚎哭道“我从国中刚刚得到消息,一伙明寇,突袭我国,烧杀劫掠,穷凶极恶,大明与我国,一衣带水,万万料不到,竟到了拔刀相向的地步,这些乘船而来的恶贼,实是……实是……丧心病狂,而今,我国中震动,死伤的军民百姓不计其数,不瞒您说,我的妻儿,也就是你的弟妻和侄儿,也被这些该死的贼人杀死……”
方继藩一脸震惊……卧槽……张家兄弟回来了。
果然回来的早,不如回来的巧。
这很有张氏的风格吗,这两个混账东西,果然狗都不如。
堂中君臣顿时震惊,这一次,真是无言以对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好像是有什么事,被方继藩瞒着一样。
方继藩顿时露出了惨然之色“什么,你是说,我的弟妻和侄儿……他们……死了?”
大内义言哭了“我又带来了两车的金银,除此之外,还有倭刀三副,有……”
方继藩脸一红“你我君子之交淡如水也,不要谈钱,谈一谈我弟妻的事。”
大内义言已是哽咽难言,勉强才道“这些袭击我国的明人,分明是大明水师……”
方继藩矢口否认道“这绝不是,你乃使者,自然知道,我大明的舰船并未出港。”
方继藩咬牙切齿“想来,也只是一群贼寇罢,你不必担心,倭国也非是小国,遭遇了贼寇,剿灭就是。”
大内义言懵了,他下意识的道“贼寇凶残,怎么剿,希望大兄能为倭国做主,上书天子,为我们讨一个公道。”
方继藩脸一变,突然将大内义言打开,站起,正气凛然“你说什么?”
大内义言一呆。
方继藩厉声道“这些袭击你们的贼寇,和我大明有什么关系?我方继藩在此立誓,这若是和大明朝廷有关,我方继藩的门生,兄弟,括弧,除我方继藩的八弟子朱载墨和十七弟子方正卿之外,再括弧,便万箭穿心而死。”
弘治皇帝和刘健面面相觑,彻底的懵了。
大内义言脸色惨然。
他突然记起,好像当初……自己也曾立过什么誓言。
方继藩厉声道“我方继藩,是讲道德的。当初,倭寇肆虐我大明,我询问你,倭国是否和倭寇有关,你矢口否认,我当你是兄弟,自是信了你,四处和人说,这倭国是倭国,倭寇乃是倭寇,两者之间,并无关系。现在好了,现在贵国遭遇了袭击,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袭击你们的贼寇,竟和我大明有关,大内义言,你这是不将我方继藩当兄弟,是吗?”
大内义言打了个寒颤,他突然预感到了什么,他绝望的看着方继藩,咬着牙!
方继藩道“倭寇,我大明自会剿除,有多少,我大明的水师,自会杀多少。来一个,我方继藩杀他一双。而那些劫掠贵国的水盗,我自也希望,贵国能够将其剿灭,你我都深受海贼之害,在剿贼方面,我方继藩谨代表大明朝廷,自会为贵国予以精神上的鼓励,为你们擂鼓助威。可是你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大明和那水贼有关,可就别怪我方继藩不讲兄弟情义了。”
大内义言“……”
方继藩振振有词道“好了,少啰嗦,你的礼物,我看在你我兄弟的份上,收了,你走吧,送客,以后再敢胡言乱语,你我便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且慢,且慢……”大内义言魂不附体“我……我……”
方继藩大义凛然“你还想说什么?”
大内义言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