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祐杬道“哪里的话,王兄太抬爱了,明日……东城戏堂上演《铡美案》,王兄可有兴趣吗?”
那长阳王年轻,拍着大腿道“有,有,有,我最爱看的就是《铡美案》,咔擦一下,痛快!”
众人都笑。
朱祐杬却笑了,取了茶盏来,呷了口茶,而后道“辽王兄,此次我等请你来,是想商谈一些大事。”
辽王朱宠授一愣“不知有何见教。”
“听说,你还在鸿胪寺里住?”首先忍不住的是靖江王朱约麒。
朱宠授听到这句话,顿时便闷着头,不吭声。
另一边,兴王朱祐杬笑吟吟的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啊,你看,靖江王都买了宅邸,八十亩,与我为邻;还有长阳王,右兴山王……我们都买了,想到王兄还在鸿胪寺里,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还有这些小辈,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里啊。”
朱约麒在一旁道“是啊,是啊,堂堂亲王,怎可居无定所,你一家老小,有一百多口吧,你这个年龄,倒也罢了,可你得为世子想一想才是,现在价格又涨了,咱们这片地,生生一亩涨了一千七百多两,这百亩地是多少呢?”
其他几个郡王,也开始劝起来“王叔……”
朱宠授听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本王不是买不起,是忍不下这口气,本王看明白了,这西山建业,陛下有股,太子殿下有股,姓方的也有股敢情他们将咱们召来,就是给他们买宅子,太祖高皇帝的祖制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