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毕竟有限,偏偏她倒好学,而今,有了条件,便更用功起来。
见了方继藩回来,朱秀荣和香儿都笑了,朱秀荣给方继藩解下外衫,一面道“今日怎么一脸愁容,这又是怎么了?”
香儿欲言又止,本想说定是女医们走了,整个人都如失了魂一样,想到好似这些话不能说,便俏皮的笑了笑。
方继藩坐下,呷了口茶,淡淡道“秀荣,明日,你要入宫去见母后吧。”
“是,母后要听戏,早早约了我去。”看着方继藩近来消瘦,朱秀荣有些心疼。
方继藩吹着茶沫,满腹心事的样子。
朱秀荣道“夫君可有心事吗?难道……”她极力想要看破方继藩的心思,便猜测道“莫非……是当真如外间所言的那样,和女医有染?”
“呀……”
朱秀荣却莞尔一笑“夫君是驸马,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还请三思。不过……我岂会不知,男人在外,谁没有妻妾呢,倘若夫君当真……”
方继藩忙是摆手“不,我忧愁的不是这个事。”
朱秀荣便眨眨眼“那是什么?”
“为夫说了,你可不能对母后说噢。”方继藩道。
朱秀荣点头。
方继藩道“今日面圣,陛下对母后,可能有所怨言,说什么妇道人家,懂个什么,能有什么出息,不碍事就好了。又说,女人是办不成事的,不聪明,相夫教子,都已是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