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挥手。
欧阳志告辞而去。
弘治皇帝则望着殿中的虚空发呆,竟是沉吟了很久,没有说话。
良久,他突然侧目,对萧敬道“欧阳卿家的话,你如何看?”
萧敬道“奴婢所知的是,满朝文武,对此都很忧心,不过,幸好陛下圣明……他们倒是,不敢过多的质疑……只是……陛下,皇孙与太子相斗的事,到现在,还有人在传呢。”
弘治皇帝脸色铁青“是啊,有人是在看笑话。有人,是真的操心。朕遮着掩着,他们便相传的更厉害……他们一个是朕的儿子,一个是亲孙,手心手背,都是朕的骨肉,棒子打在谁的身上,都疼。”
他沉吟半晌“传旨吧,去一趟西山,这不是快要岁末了嘛,该去看一看。命百官随驾吧,不让他们看一看,他们永远,让他们不能眼见为实,他们还要继续传下去,群臣非议,这不是好事。”
萧敬颔首“奴婢遵旨。”想了想“要不要先知会一下方继藩,让他提早做好准备。”
这意思是……要不要事先安排好,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丢人。
弘治皇帝眉头皱着“欧阳卿家,有一句话说的好,真相,就在那里,装聋作哑,是不成的,不必提早通知方继藩了,朕和百官,亲眼去看看,便是了,朕也想知道,皇孙现在的学业如何,就当,是一场考校吧。”
萧敬便点头“奴婢遵旨,不知何时动身。”
弘治皇帝淡淡道“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