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宗怎么找？”凌沫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去找白风帮忙，他会有办法的，你要一路小心。”高子寒说。

“这就要赶我走啦？”凌沫看着高子寒，他仿佛一颗矗立的松树，于山峰之颠一般，淡淡的雾缭绕在他的身上，有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我送你一程。”

说是送不过是看着她走远而已，凌沫扁扁嘴。

这人整天端着一副架子，不累吗？

“再见！”凌沫最后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高子寒出神地凝望着凌沫的背影，然后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不仔细看很难察觉。

而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正是妙手空空。

两人站在一起，好像一副老朋友的样子。

“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你的好徒儿，之后自然就可以找到窦雪灵。”

“好。”高子寒依旧看着远处走远的身影，没有回头看一眼，只是淡淡的应到。

“你倒是什么都为她铺好了，这天宗的印记也是随便就给了。”妙手空空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味儿。

“她的命运早就已经定了，何必多生枝节。”高子寒看着白牛，没再说话，身影在茫茫白雪之中变得越发模糊。